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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偷眼瞄了眼小雨,再与慕晚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部,比较了下,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奇怪的是她的面色红润,呼吸沉稳,如果不是闭着眼睛,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宁采臣翻遍脑中记忆,也想不起有什么病会是这样症状。难道是植物人?但植物人是因为大脑皮质受到严重损害造成,慕大夫好像是突然病倒的,也不大符合。
“小雨姑娘,你仔细回忆下,慕大夫是几时生病的?生病前有何症状?”他想了想,问道。
“前天晚上,小姐像往常一样,给最后一个病人看完病,吃过晚饭,再看了会医书,就上床就寝。第二天我见小姐不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敲门不应,现小姐就这样了。”小雨说着又要抹眼泪。
“那为何你不让那些人进来看完她呢?”
“小姐在临睡前吩咐过小雨,不要让任何人进她的房间。”小雨红着眼睛道。
宁采臣想了想问道:“小雨姑娘,那你还记得最后一个病人长得什么样子吗?”
小雨淡淡的柳叶眉微皱,想了下,道:“那个男的穿着普通,长得也很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
宁采臣无语,这不是废话吗。
“那他得的是什么病你可否记得?”
小雨摇了摇头,道:“好像他说是心病,然后小姐就让我出来了。那人很快就走了。”她接着又道,“对了,我记得当时小姐脸色很差。”
心病?脸色很差?宁采臣仔细想了想,没有头绪,抬头看见左边一扇窗户开着,便道:“小雨姑娘,慕大夫平时睡觉是关着窗还是开着窗?”
小雨不知他为何这样问,但还是答道:“小姐平时睡觉前都会关上窗,起床后才会打开窗。她常说夜里霜寒露重,开着窗睡觉容易着凉,宁公子,有什么问题吗?”
“这窗是你开的还是原本就开着?”宁采臣指了指那扇窗户。
小雨这才注意到窗户还开着,疑惑道:“咦?我记得没有开啊,怎么会开呢?难道我记错了?”
宁采臣走到窗户面前,仔细看了看,现窗纸上被人弄了个手指头大小的洞,本来用来从内扣住窗户的木条也有被拨弄过的痕迹,当下似有所悟。
“你没开,按照习惯,慕大夫也不会开,那会是谁开的?”宁采臣沉吟道。
小雨摇摇头,不是宁采臣说窗户的问题,她还没注意到窗户开着呢,哪里会知道是谁打开的。
“这是什么植物?”宁采臣见慕晚晴房间里摆着的几株奇怪的植物问道。
房间里一共有三个花盆,每个花盆里栽了一颗。他虽然不是研究植物学的,不过常见的花花草草还是知道的,但眼前这几株,却是怎么也认不出来。
一株叶子青翠欲滴,像辣椒,却开着小白花,还有一株像西瓜一样长得藤蔓,绿叶间结着一只指头大的朱红色小果,剩下的一株像竹子一样一节一节,直直的,没有叶子,也没有果子,除了靠近根部那里还有一点绿色,看起来就跟枯死了一样。
那花盆里装的也不是一般的泥土,而是像沙子一样的白色粉末,看起来晶莹剔透,不知是玉还是石。
小雨看了眼三株植物,道:“小雨也不知,但小姐对此极为爱护,平日里都会亲手打理。”
“哦。”宁采臣本想追问这几株植物是怎么来的,但想了想,有些不妥,既然慕晚晴极为爱护,那肯定不是普通植物,就算问了,小雨也不一定知道。
“宁公子,想到办法了么?”小雨担心地看着安安静静躺着小姐,问道。
宁采臣正要回答,本来安静躺着的慕晚晴突然嘤咛一声,身子开始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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