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一阵寒风吹来,本已微弱的烛光摇晃不已,眼看就要熄灭。
宁采臣被冷风一吹,也不由醒了过来,朦朦胧胧睁眼一看,见烛影晃动中,一个一身素白的女子不知何时已静静站立在房间里。
那女子眉目如画,但面色苍白,隐隐有股阴气在眉眼间,眼神迷茫。
她也不说话,就那样一动不动站着,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还躺着一个人。
宁采臣当时脑子晕乎乎的,胆子也比平常大了许多,要是平常,肯定早就惊叫出声来。
他心里奇怪,门还关着,她怎么就无声无息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难不成老天开眼,自己桃花运来了,美女自动上门**了。
既然如此,他就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稍候片刻,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轻飘飘走了进来,把一个包袱放在椅子上,打开包袱,里面全是女子衣衫,然后又拿出一面镜架和盒子,镜架上面镶嵌了一块铜镜,盒子打开来,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饰,有钗有手镯有耳环有簪子。
这是要干什么呢?要上就上呗,难道还要先梳妆打扮一番?宁采臣稍微动了下身体,现那丫鬟也好像没看见他一样,还是继续自己的动作。
这时先前那个女子走到桌前坐下来,支起镜架,对着镜子缓缓梳头,梳完头又绾起髻,别上簪子,耳环,顾影自怜,对着镜子看了许久。
宁采臣侧眼瞧去,见她这么一打扮下来,比先前靓丽不少,心想这女子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怎么喜欢在陌生人房间梳妆打扮呢。
那个丫鬟又进来,却是端了一盆水,让那个女子洗脸,等洗完脸后,又递上手巾,女子接过去擦了擦脸,然后就这样换起衣服来。
宁采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虽然她还穿着肚兜,不过茁壮双峰却好像要撑破薄薄内衣一样呼之欲出,让他忍不住心跳加。
她穿上裙子,披上披肩,整整衣襟,提提领子,一时间,容光焕,连那股阴气都好像消散了一般。
整个过程宁采臣看得仔仔细细,也不知道怎么,总觉得有点古怪,却是怎么也想不出哪里古怪,见那少*妇梳妆完毕,好奇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只见她掏出一条长长的布带出来,踏上椅子,把带子挂在房梁上,再挽了个套子。
宁采臣睁大眼睛看着,心想如果说要像书里写的那样跟我私会,梳妆打扮一番倒也理解,不过有事没事弄个套子干嘛?难道是什么新奇姿势不成?
那女子还是好像没看到宁采臣躺在床上一样,比了比套子,竟然踮起脚,头伸进去,眼睛一闭,一踢椅子,那椅子砰地一声翻倒在地,她的脖子就挂在了套子里,舌头一下子伸了出来。
“我靠!”宁采臣大叫一声,来不及细想,翻身下床就猛地扑上去,想要把少*妇身子扛住好救人,但那少*妇身体好像影子一般,他一下子扑了个空,用力过猛收势不住,砰的一声撞在桌子上,那桌子哗啦一声散了架。
回头一看,那少*妇和丫鬟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难道喝醉酒,出现幻觉了?他摇了摇脑袋,虽然还晕乎乎的,但酒已醒了大半。
心里自嘲笑了笑,还以为是艳遇呢,哪知道却是梦一场,还是继续睡觉吧。
“公子,你昨晚睡得可好?”翘了翘八字胡,客栈老板一大早又在噼里啪啦打着算盘,也许他这辈子摸算盘的时间比摸老婆的时间还长。
“呃,老板,你说那房间出过人命?”宁采臣早上醒来,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是幻觉,虽然喝了酒,但那场景清清楚楚,桌子碎片还清清楚楚散落在地上。
既然不是幻觉,那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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