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孩子,可不能毁在酒上面。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的。
不像玄仪不知道云策的心思,没有将事情往她身上多想,云棠多少能猜出来云策会变成这样的缘由在哪里。
无非是因为他与玄仪在宴席上的行为亲密了一些,导致云策心情不愉快。
只是这次喝多了是想要带玄仪走,那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来要找云策好好谈谈才行了。
一路跟着云棠到了他的临华宫,云棠挥退了要近前服侍的宫人,让玄仪在他的寝宫内随意稍坐,自己走到里间,不多时带着一瓶药膏回来了。
走到玄仪身边坐下,对着她道:“手给我。”
“我自己来就是了。”玄仪笑笑伸手欲从云棠手中拿下药膏自己上,却被他避开了。
他手微抬,避开了玄仪伸过来欲拿药的手,看着她说的极是认真:“这药膏需要些力道来揉进去,才能发挥药效。你自己上不方便,我来吧。”
被云棠那么认真的看着,玄仪看了看手腕,再看了看他。
“那,好吧。”
伸手将手腕递给云棠,云棠将她的袖口轻轻挽上去了一些,然后将药膏仔细的涂抹在她淤青的地方。
云棠涂的极为认真,手指揉动在玄仪的手腕上,划过肌肤,明明动作在手上,却让玄仪感到有丝丝酥麻之感,泛起在心间。
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玄仪疑惑的盯着那瓶药膏,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涂完药膏的云棠一抬首便看到玄仪盯着药膏的样子,奇怪的问道:“盯着这药瓶做甚?”
玄仪回望向云棠,很是认真的回道:“这瓶药膏里的药材,一定含有某种可导致心疾之物。”
“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为什么药膏摸在手上,我会让我产生心悸之感?一定是这药方有问题。”
被玄仪如此一说,云棠先是一愣,后又看了一眼她的手腕,忽然就笑了。
他将药瓶随手丢在一旁,起身揉了揉玄仪的头发后,当先向外走去,便走便说:“可能吧,回头我让太医院查查看,若是真有问题,以后不用就是了。”
“那我今天用了啊。”
“用一次,死不了的。”
“哇,云棠,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吧。”
“呵,也许吧。”
两人说说笑笑间,起身向太宜殿行去。
……
转身走后,云策一路跑回自己的长然宫,轰走了围过来想要伺候的宫人,将寝殿的大门砰然一声关闭起来,隔绝了一切探视。
随后他将自己摔在了床上,一手搭着自己的眼睛上,满脸的苦涩。
他喝醉了,却好似没有喝醉。
之前对玄仪做的事情,他全都记得,却没办法控制。
只在心中想要将他带走,带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不让别人看到,不让别人靠近,只留在自己身边。
就算将他囚禁在身边也好,只要他哪都去不了。
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平日里根本就不可能控制住玄仪的,刚刚居然轻松的能将他给钳制住,难道是因为喝醉了?能力爆发了吗?
但是,他情愿没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