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她就不禁笑了出声。
“你凭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曾经‘拒绝’过你啊。”
自然而然地回答,没有任何思索。
“……”
诗羽罕见地语塞。
她美目一阵闪烁。
如果你真的了解,又为什么会——
诗羽现在回想起那时候的事,她不后悔,那是件正确的事,无论从什么角度出发都是。
出租车里播放着的是交通广播电台,主持人的声音夹杂着略微纷乱的电波声在车厢里回荡,一阵不自然的沉默蔓延。
只是浅一似乎没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
“那你可以说了吧?现在。”
半晌,诗羽像是放弃了一样全身靠在座位上。
“对呢…”她看着车顶,神色像是在思索,“我的妈妈,是银行里面工作的,我的爸爸,是在房地产公司里面工作的。”
“恩,挺好的啊。”
比想象中的正常美满啊。
“爸爸是茅力集团地产业的总负责人,妈妈是市银行副行长。”
“这还真是不错呢!”
比想象中爆炸多了喂!这叫什么,大隐隐于市吗?
茅力集团,那个跨全国有名的大集团,地产业的总负责人,那得是多有钱!就目前而言,浅一定给自己在国内发展的终极目标也比进入那里工作差点儿!
至于那个看起来20岁后半的房东居然是一个事业成功的女性…
“是吧,所有亲戚,街坊,一知道这点都会觉得我家肯定很厉害,所以过去总是有很多人来拜访我们家的啊,只是…应付的人也就只有我一个。”
“他们很忙的啊,双亲都是成功人士,从小开始我就被送去各种兴趣班进行学习,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中学所有课程都学完了,每年的考试只是稍微复习复习就能轻松名列前茅。”
所以才这么有空写小说啊!
“小学生的我就已经在看各种自然科学杂志,各种人文社会类书籍,别人在看漫画的时候,我在应付络绎不绝上门拜访的叔叔阿姨,别人在想明天的功课怎么偷懒的时候,我在想明天应该叫哪里的外卖。”
果然…常见的那种类型吗。
“不过,你别觉得我对我爸妈有怨念,我觉得他们给了我很优渥的生活条件。”
“但是这也刚好隔绝了你和同龄人的交流圈。”
“…有得必有失。”
“所以你现在才会这么孤僻别扭啊。”
“我希望大木君你能说一些倾听者应该表达的态度。”
诗羽微妙地不爽,从浅一口中听见英梨梨经常对自己的评价,总觉得有些…让人介意。
“从以前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有学识、有颜值、有学识、有家庭背景的出色女生会这么执着在伦也身上。”
“那是——”
诗羽尝试说些什么,但是浅一不给她任何机会,继续按自己的步调。
“就算他曾经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陪伴着你,和你建立了超越读者和作者之间的关系,超越了学姐和学弟之间的关系,建立了深厚的羁绊,那也不可能让你,一个出色的女子高中生绑在他的身上。”
他转过头看着坐在另一侧的诗羽。
“原来,你对感情这么敏感的啊。”
浅一的浅笑,诗羽的呼吸为之一滞。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说。”
感情什么的。
“因为我很了解你啊。”
“…你了解的地方可真狡猾。”
诗羽脸颊遍绯霞,在关键的微妙的地方就会理解错的人可真是糟糕透了。
她很重感情,不轻易动情。
所以才会被自己道德绑架,浅一是这样认为的,后续一切的关心肯定有这个因素在驱动的吧。
“那么你真的还要跟我们回老家吗?”
“当然!”
“为什么?”
“因为我家很有钱啊。”
“…可是我家没钱。”
无厘头的对话,诗羽明明以前都是这样的,这时候应该一直保持毒舌才对,刚才会这么顺从地说出自己从来没和别人说过的内心经历也是反常。
明明都没有什么像导火线一样的事情发生——抑或说是发生了自己没留意到?
“所以说,你来帮我打工吧。”
她突然上身突进,双手撑在座上,丝毫没有在意这种角度泄露的春光,一阵甜美的气息让浅一下意识后退,抵在车门上。
瞳孔的焦点就是自己,眼底有潭清水,她很认真。
之前想说的话,现在再次说了出来。
浅一愣了愣,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扶着她的肩膀推开了她。
“…我想,你也应该很了解我才对。”
究竟是怎样别扭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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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渔夫是在筹划第一卷实体化的事,迫于自己内心的渴望,渔夫想尽快推进剧情进展,总共应该只有两卷了吧,可是最近无论是码字的动力还是具体写法头绪都大不如从前,所以为了这点渔夫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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