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其实能感知到自己在做什么,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的内心充斥着绝望,但他的脚步却越发疯狂。
他就这样哼哧哼哧跑过大街小巷。
那头疯牛载着夏涧在前头一路跑跑跑,一直跑出了外城。
它本来要停了,但这时候夏涧醒了。惊恐万状的夏涧在它身上挣扎,吓得它重新又往前疯跑,一直跑到乡下某家猪圈里,终于累趴了。
嗷!!
累鼠牛牛了!!
疯牛气呼呼地回了个头,夏涧的鼻孔不幸被牛角挂住,嘶啦——
“啊——”
夏涧痛失半个鼻子。
“啊——来人啊——”
“痛死我啦——嗷啊——”
夏涧原地哭嚎。
啊——他怎么这么命苦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不知道哭了多久,嚎了多久,他终于听到了杂乱急促的脚步声。
他满怀欣喜地抬起头,哎呀,是他的亲爹,抱着一个巨大的桶。
“爹!”夏涧发出喜极而泣的叫声:“爹,救——”
我字还没说出来,赵王手一抖,哗,一整桶的东西全部劈头盖脸泼下来。
“唔——唔——咕噜——”夏涧人都吓呆了!
哦,这是什么,这是熟悉的感觉,这是熟悉的味道!
“啊咕噜咕噜——咳咳咳——”夏涧浑身发抖,瞪大的瞳孔盛满极致恐惧:“啊——这是什么——”
砰,赵王挥舞着那恭桶,没头没脸狠狠打起了儿子。
“龟儿子,叫你打老子,叫你打老子!”
“龟儿子,老子打死你!”
夏涧在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清香中,感受到了真正的绝望。
而此时,坐在皇宫里的皇帝,也正在听宫人进行追捕赵王的实况转播。
“报,皇上,赵王已携恭桶向外城潜逃!”
“报,皇上,赵王为逃避抓捕,竟携恭桶逃向了乡下!”
“报,皇上,赵王…用您的恭桶殴打了赵王世子,遭到猪圈猪们的围剿!”
“所幸两人平安无事,但…赵王打完世子,就再也没逃了,并且一直在喊冤…”
皇帝:“.…..”
皇帝思考片刻,得出了一个十分荒谬的结论:“所以,这个王八羔子巴巴地进宫来,抢走朕的恭桶,就是为了拿去打儿子?”
“回皇上,只怕…有这种可能…”
“那头的人查过了那个猪圈的主人,并无任何异常…恭桶内容物也已经被他们收了起来。”
皇帝:“.…..”
“这个疯子!”皇帝咬牙:“给我把他们抓进来,朕要收拾他们!!”
这个疯子,他堂堂皇帝的恭桶,竟被他抱出去在全城人面前展览,皇家脸面都被他丢光了!!
一个时辰后,我们的赵王父子,以及历完劫的恭桶被平安送到了宫内。
赵王哭喊着自己冤枉中邪什么的,但皇帝管他是中邪还是发癫,皇帝只知道皇家颜面被他丢光了,这种疯子必须处理。
“来人啊!赵王大逆不道,贬为郡王,罢免将军职位!”
“赵郡王,你给朕立刻将虎符交上来,日后你无事就住在京城赵王府,好自为之吧!”
赵王浑浑噩噩的心脏突然咯噔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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