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范睢站起身来,熊元也看清楚的范睢的长相,这位历史上千古留名的人,范睢早年生活困顿,因此生活的压力和风霜雨雪,在其脸上留下了岁月的印记,花白的鬓角,深深地刻板纹是最好的证明。
“秦相为何而来啊?”
“禀王上!我王想要与王上游猎于洛阳郊外,不知王上可有闲暇与我王一同游猎。”
“秦王乃寡人之舅父,秦王相邀,寡人焉敢不从,秦王可定下时间,游猎于何日!”
“禀王上!若是王上应允,明日出发,游猎三日,王上以为如何啊?”
熊元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意见,反正打定了主意,不急着进洛阳城,闲着也是向着去会一会秦王稷也好。
不过此刻熊元对于范睢的来意很是好奇,要单是游猎的事写封信,或者随便派个传令兵啥的就够了,何必一国丞相亲自前来。
“秦相此来不止是为了游猎之事吧?”
熊元也没有和范睢绕圈子,对于这种浸淫于朝堂宦海数十年的老狐狸,熊远还真怕被套住,因此也不嗦,单刀直入,直接开口问道。
“王上圣明!范睢此来受我王所托,想要与楚国重修旧好,毕竟我王不止是王上的娘舅,还将女儿嫁与了王上!秦楚两国本应同心协力,永结盟好,如今妄动刀兵,致使数十万人死于非命,确实得不偿失。”
范睢虽然刻板纹很深,但是说起话来和那长着深深刻板纹的脸根本对不到一起,没有任何关系。
此时的范睢满面笑容,双眼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线,和刚才那个刚进来时一脸严肃的范睢完全是两个人。
一时间熊元竟然有片刻的失神。
“秦相所言既是,若是两国能重修旧好,化干戈为玉帛,寡人自然也不愿再动刀兵,只是黔中郡本是我楚国土地,多年前,先王一时不察,为宵小所趁,窃取而去已有数十年来,寡人日思夜想我黔中郡子民啊!”
熊元从范睢的话里听出来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秦国向来强势,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秦王稷不会拉下脸来,约熊元游猎的,而且这游猎肯定不简单,很可能想要和熊元先达成什么协议。
这让熊元都忙了心思,如今郢都巫郡已经收回来了,黔中郡有联系滇国的要道,而且拿回黔中郡也有利于整个楚国的战略防守。
因此在听到范睢的话以后,熊元临时起意,若是能够通过谈判的方式收回前黔中郡,也许更好一些。
当然这也是因为,黔中郡虽然地域广大,但是地形崎岖,少有良田,对秦国来说更是交通不便,人口稀少的荒蛮之地,除了能够在战略上威胁楚国以外,黔中郡没有太大作用。
但是对出国来说就不一样了,有了黔中郡,熊元能够沟通楚将庄,建立的滇国,虽然想要让滇国举国而降不可能了,但是互通有无,借助滇国之力威胁巴蜀等地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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