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太子殿下求见!”
“让他进来吧!”
“父王!儿臣拜见父王!”
秦太子柱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此时急匆匆跑进来,完全没有一名中年人该有的沉稳,秦王稷见到这一幕不由得眉头一皱,正要出声教育两句。
“父王!儿臣刚从客卿府上赶来,蔡大夫无意间说了一个在儿臣看来还不错的办法!”
原来太子柱,这些日子也是心忧此事,尤其是赵王丹再次上请周天子,为司马错请封关中侯以后,更是心急如焚。
但是偏偏一向足智多谋的秦相范睢一病不起,闭门谢客,太子柱前来拜会,看到的却是躺在榻上,上气不接下气,已经病的稀里糊涂的范睢。
于是太子柱就想到了另一个也颇有谋略之人,那就是客卿蔡泽,于是太子柱就来了蔡泽府上,结果话还没说,就被蔡泽拉着喝酒。
秦太子柱自知自己身体不好,因此一向不怎么饮酒,而且酒量也确实不咋地,但是没想到,今天陪着客卿喝酒,竟然很快就把一向酒量不错的客卿蔡泽给放倒了。
看着已经坐都坐不稳的蔡泽,秦太子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酒量好像真的不错,可是随后听到的话让太子柱反映了过来。
只听得蔡泽像个醉汉一样,言语不清的说道。
“殿下此来所为何来,臣猜得出来,此事无解,也有解!”
秦太子柱赶紧趁机问道。
“何解?”
“既然是天子赐封,我秦国功臣自然要受,而且要上请为司马错封公,只是我秦国也有王上,天子封公,我秦王不一定也要封公,改封司马靳为候,雷霆雨露,具是君恩,司马错应该不会说什么,(人都死了,当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司马靳就不一定了,司马靳若是不受,叛逃他国,那就不是我王之错了。。。”
话说到这里,一直坐都坐不住,摇摇晃晃的蔡泽,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秦太子柱也是常年跟在秦王稷身边的人,耳濡目染之下秦太子柱对于这些政治斗争是极为熟悉的。
秦太子柱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蔡泽,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客卿府邸,上了自己的马车,直奔秦王宫而去。
这也是秦太子柱,急匆匆而来的原因,顾不上其他,秦太子柱赶紧将蔡泽的话向秦王稷说了一遍。
秦王稷听完以后,沉思良久,说道。
“此事可行,只是这蔡泽还真是够小心的,不过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寡人太过依赖范睢了,范睢这一病,诸多朝中政事有所延误,这蔡泽知进退,善谋略可堪一用。”
这里可以看出,范睢已经引得秦王稷不满,历史上范睢是在他举荐的两位秦国臣子,郑安平与王稽两人先后出事,而逐渐失去秦王稷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