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如今有城墙阻隔,我军看不到城内具体如何,因此司马靳以为若要稳中求胜,直接拆了这摇摇欲坠的城墙方为上策,但是眼下要先鸣金收兵,否则只怕会中了楚王元的算计。”
“司马将军所言极是,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于是秦军又退了,而城墙上的熊元,十分淡定的弹完一曲国殇,然后站了起来,开口对着王翦喊道。
“王翦将军!寡人摆好酒宴,在城中等你,早点把秦军将士带入城中,功成之日,寡人必然亲赐执圭。。。”(执圭是楚国的爵位中最高等级的荣誉,相当于后世的国公这一类的荣誉。)
只是熊元话还没说完,王翦就已经是满脸通红,因为此时周围的秦军士卒,将军包括司马靳,都眼神怪异的看着王翦。
这也怪不得他们,秦军来到筑阳城下已经十天了,可是至今没有攻城,要知道南郡守王奢,死守郢城已经几个月来,还不知道郢城怎么样了,现在正是兵贵神速之时,你王翦就这么耽误了十天不攻城,不会是真的和楚王元有。。。
王翦心中此时是冤、怨、怒各种情绪充斥心头,冤是王翦觉得楚王元满嘴胡扯,这执圭可是相当于秦国的彻候,位列第二十等爵,也就是最高的爵位了,谁不想要,目前秦国就是白起也只是第十九等爵关内侯。
关键是你要是真跟我有过约定也就罢了,但是我王翦真的啥都不知道,你这不是坑人吗?怨,当然是怨秦军的士卒,我前几天不攻城,还不时,因为你们被忽悠的士气低落,那种状态下怎么攻城。
怒当然是因为被楚王元一再的耍弄,简直是把他当傻子,完全不把十万大军放在眼里,欺人太甚。
于是王翦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各种情绪,高喊道。
“投石车,全力轰击城墙,给我把城墙拆了,我倒要看看楚军在城中到底布置了什么。”
而此时城头上的熊元在听到这话以后,赶紧招呼城上的甲士们撤退,撤往已经修筑好的新城中去。
站在城外因为视线仰角问题,还看不出来,但是此时处在筑阳城墙上看,新城的城墙比筑阳城的老城墙,高出数米。
而且这新修的城中城外面,还有一条水沟,只有两米多宽,此时已经注满了水,这水沟人都能跳过几乎没什么用。
不过这个水沟可是关系到熊元的一个计划,如果能成,将会更有利于,这座城中城的防守,不过这个计划能不能看到还不一定,因为此时熊元已经不打算再在筑阳呆了。
因为随着筑阳的这座城中城的修筑,已经注定了,筑阳攻防战会再次陷入僵持,作为楚王熊元不打算,也不能继续守在这里了,熊元要南下郢都,设法攻取郢都城,只要郢都这颗肉中刺被拿下,楚国后方稳固,就不会再只是被动的防守了,战争的主动权就会转入楚国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