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她做出对我们北蒙不利的事情来呢?”
“她不会,为父手里还留着一张底牌,如果她敢反叛,那就别怪孤心狠手辣了!”
“三殿下?”乔洛儿打断了他的思绪。
“好,我安排一下,尽快启程回去!”
徐湘拉着姜沉鱼的手,在东海王宫的正阳殿外等候着姜赜的召见。
姜褍和姜辙倒是先进入了殿中,先行将三合街擂台发生的一切与姜赜说清楚。
“长沙,先前你与穆珺打赌,你的赌注是什么?为什么他会同意?”姜沉鱼不解地问道。
“对啊,殿下,您是握着什么赌注,才让穆珺觉得会与您提出来的那些条件对等?”徐丂亦是好奇地问道。
徐湘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秘密!”
其实哪有什么赌注,他只是抓住了穆珺的心理。北蒙入侵大楚,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两城,但是却被陈剑中挡在了当阳。
北蒙席卷之势一滞,强攻不下,只能设计谋害了陈剑中,才有后面的势如破竹,连楚王都战死。
徐弘继任楚王后,任命陈剑中的弟弟陈靖中为守将,这陈靖中深谙其兄守城之道,又备受徐弘信任。
无奈之下,北蒙只得放弃强攻南离城,打算控制徐湘,让两兄弟自相残杀,坐收渔利。
徐湘知道北蒙迫切想要攻破南离城,便忽悠穆珺,说南离城中有一支军队是忠心于他徐湘的,只要理应外合,破城易如反掌。便以此为赌注,在穆珺的眼中,擂台获胜轻而易举,他能够少走一些弯路不费吹飞之力夺得南离城,诱惑自然是很大。
结果,在他的激将法之下,穆珺果然答应了这个赌注。
见徐湘不
愿意说,姜沉鱼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十分感兴趣地将目光望向他手中的土枪。
“这是什么武器?”
徐湘随意地将土枪递过去,说道:“你喜欢的话就给你玩吧!”
反正也没有上膛装上子弹,这杆土枪就跟一根废木棍一般。
“不用......这武器这么强大,还是你自己拿着吧。”姜沉鱼摆了摆手,这把武器在徐湘的手中,才能更好的保护好他自己。
徐湘也没有强行塞给她。
这时,姜褍走了过来,“长沙,父王召见你!”
“噢。”徐湘将土枪架在自己的肩上,往正阳殿走去,姜沉鱼和杨点锋、徐丂三人亦是跟上。
“等等,父王只见徐长沙一人。”
“殿下!”不见他们两个下人是很正常,但是连姜沉鱼都不能跟着一起去,这让杨点锋有些担忧姜赜会不会对徐湘不利。
“没事,你们先在这儿等我。”徐湘毫不在意,继续跟着姜褍往殿中走去。
走到正阳殿的时候,一般来说,这里原本是姜赜的寝宫,为了不打扰姜赜休息,殿周围的侍卫应该很少。但是现在,每隔五步就是一岗,到处都站着,手持盾牌,长剑的侍卫。
走进殿中之后,比先前在外面还要夸张,三排手持大盾的侍卫挡在了姜赜的面前。
这便是东海的国君?徐湘看着正襟危坐着的一个中年男子,他梳着一个朝冠髻,穿着浅黄色的三龙交映织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原来的徐湘自然是见过姜赜,但是重生过来的徐湘却是第一次见到他。
不免对这个时代的君王有些好奇,仔细打量着姜赜,眼神之中除了好奇之外还带着一丝鄙夷。
“徐长沙,你这么盯着孤做什么?不认识了?”浑厚的声音,中气十足,姜赜开口了。
徐湘回过神来,淡淡地说道:“我在好奇,连续两次出卖自己的亲生女儿的父亲,为何还能有脸如此坦然地坐在这王宫之中?”
“放肆!”
“大胆!”
“吼!”
姜褍与姜辙怒声呵斥,那一排排的士兵手中的盾牌击打在地板之上,统一发出一声怒吼,这是对国君的不敬,自然会受到这群侍卫的怒目。
“无妨!”姜赜摆了摆手,那群侍卫便安静了下来,“孤记得我们是有半年左右没有见面了吧?”
“王上好记性,还记得我这个废物质子。最后一次与王上见面,是去年的中秋佳节,最后还因为公主与我的婚事,不欢而散。”原先这具身体的记忆徐湘自然是拥有,他十分淡然地说了这一句。
“你落水之后的行事,与以往多有不同啊。”姜赜又说道。
“哦?有何不同?只是被逼无奈罢了。”徐湘冷笑一声。
“好一个被逼无奈!”姜赜叹了口气,“可你又是否知道,孤又何尝不是被逼无奈?”
“王上说笑了,您贵为一国之君,沉鱼是您的公主,谁又能逼迫您呢?”
“徐长沙,注意言辞!”姜褍皱了皱眉,提醒道。
“今日孤召见你,也不跟你兜圈子了,褍儿说你手中的武器十分了得,孤却是不信,所以......”
“哦?”徐湘突然将枪举起,瞄准姜赜,将他的话给打断,“王上是想亲自试一下么?”
“放肆!”侍卫统领怒喝一声,那些士兵举盾挡在姜赜的面前。
“徐长沙,你干嘛?将武器放下!”姜褍横在徐湘的枪口前,大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