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做成一个布袋的样子。
一个士兵拿着布袋去了,他悄悄接近到距离敌军五十多米的地方,把布袋扔了出去。
布袋被一个士兵发现了,他捡起布袋,打开后发现了里面的石头字条。
士兵拿着布袋,跑去交给了连长。
“‘打倒’,什么意思?”连长拿着字条翻来覆去地看。
树林中飞出一颗子弹,正中连长的胸膛。
清脆的枪声在山间回荡。
虽然冷枪不断,但是没有减慢陈章多少脚步,三个时后,他又向前推进了两公里,占领了田排村。
陈章又打电话向李汉魂报捷。
这回李汉魂有不安了,其它各路都是一二公里,唯独陈章是四公里,难道红军在玩“诱敌深入”?
李汉魂问陈章:周围有没有红军的大部队?
“没有大部队,只有一些部队和游击队,大炮一轰就跑,非常讨厌。”
李汉魂依然放心不下,他命令陈章停止进攻,在田排和夹水庙构筑工事,准备坚守。
“李长官被刘永义打怕了,一风吹草动就吓得不行,刘永义不过二千人而已,全部来犯也打不过我。”放下电话,陈章道。
手下提醒他:与澜河的道路还没修好,部队现在是孤军深入。
“催促他们一下,让他们快修,孤军深入没有什么,就等着刘永义来呢,等他来了,我用大炮把他轰成齑粉。”
陈章命令继续进攻,再前进两公里。
距离田排不远的一座山上,关秋红和刘永义正举着望远镜观察。
“关政委,敌人完全按你的要求修路,而且……质量还不错,这下好了,我们可以省下修路的钱了。”刘永义道。
“不是很好,窄了一些,路面也不够平整,人走可以,车走不行。”
“哎哎,要求不要太高嘛,他们可是义务修路,义务帮我们建设**。再了,李汉魂一没大炮二没马车,修的路当然不考虑走车了,以后我们拓宽,拓宽成能走马车。”到这里,刘永义脑子里跳出一条妙计,“关政委,我们在游击区修窄路,能走马车不能走大马车,阎老西在山西就是这么干的,山西铁路的轨距比其它省都窄,阎老西出去打仗,输了就往山西跑,敌人追过来,追到山西就得停下,火车进不去了。”
“这个方法不错,这个方法不错,刘永义,你的脑子不错,这一我不得不承认。”关秋红拍着刘永义的脑袋。
“是你教导有方。”刘永义急忙谦虚,跟着他建议道,“这条山谷没有名字,我们给它起个名,新野谷、上方谷、盘蛇谷?”
“打完再,能不能烧到还两呢。”
“能烧到的,一定能烧到的。”
陈章带着人从田排出来了,把那些堵塞道路的木头石块一一搬开。
关秋红引诱陈章上钩的方法很简单:希望陈章走的道路堵轻一些,不希望陈章走的道路堵重一些,陈章派人开路,那条路先开通就走哪条路,当然就被牵着走了。
陈章的部队来到了山谷前。
这条山谷弯弯曲曲,长约四五百米,谷中杂草丛生,一条清澈见底的溪在山谷蜿蜒,路就在溪边上,一阵顺着溪走,一阵跨过溪,两侧则是高高低低的山峰。
谷口被推下的乱石木块堵死了,**架起机枪、步枪掩护,然后命令士兵上前搬开乱石木块。
山上shè来了子弹,还投下了手榴弹,上前清路的士兵急忙卧倒。
**的机枪响了,步枪响了,一阵还击之后,红军的枪声沉寂了。
卧倒的士兵站了起来,把堵塞谷口的乱石木块搬开。
陈章有两个炮兵连,每连装备六门迫击炮,第一连带着六门迫击炮上来了,在谷口附近一个山脚下,他们非常满意地看到:有人清出了一块平地,正好可以用作迫击炮阵地,他们不用费心费力构筑炮兵阵地了。
“咦,关政委,你的计策成功了,他们上当了,他们居然这么容易就上当了。”不远处的山上,刘永义举着望远镜向前看着。
“那是当然,反动派都是很蠢的东西,很好骗的。”
“不一定,不一定,还是有能人的。”
“是有能人,比方刘永义,不过反动派容不下能人,所以刘永义脱离国民党参加革命了。”
“的好,的好,的太好了。”刘永义兴高采烈。
“这一仗打完,我要写一封信给李汉魂,建议他换掉这个团长,实在太愚蠢了,别人挖好炮兵阵地给你用,居然一都不怀疑,嬴这样的笨蛋很没意思。”过了一阵,刘永义道。
“这样的笨蛋越多,革命越顺利。”
“但是不jīng彩呀,不jīng彩就不能超过《三国》了,就不能广泛流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