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天柱的大船已经修好了,17rì上午,他来找刘永义,要刘永义跟他一起去看新船。
刘永义跟着郑天柱来到船厂,林启帆带领他们上了大船。
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后,郑天柱表示满意。
林启帆建议到酒楼喝上几杯,庆祝交易成功,大家答应了,去了“长香酒楼”,在那里叫了酒菜吃喝起来。
几杯酒下肚,郑天柱向刘永义拱手道:“刘团长,想求您一件事,我和弟兄们想用这条船跑运输,可你知道,我们干过……那个,不会有什么人跟我们做生意的,你能帮我们疏通疏通吗?你跟洪老板一,让他给生意给我们做。”
“哦,这样呀,好办,我马上跟洪老板,叫他给生意给你们做。”刘永义很爽快地答应了。
刘永义把楼下吃饭的宋长吉叫上来,叫他去把洪中荣叫来。
宋长吉走后,三个人继续喝酒。
喝着喝着,刘永义有了新主意。
“郑先生,我想出一个办法了,我觉得,你还是应当继续干你的老本行,你虽然洗手不干了,可其他人还干呀,洪老板的船队依然有风险,你干这一行多年,跟那些头头脑脑应当有交情,你跟他们谈一谈吧,共同商定一个价钱,洪老板按月给你们钱,你们保证洪老板的船安全通行。”
“好主意,好主意,其实我早想这样了,跟黄头领过几次,可黄头领太贪,总想独占这份好处,不听我的话。”
“你能服那些头头?”
“可以的,这个我有把握,不过,不知道洪老板同不同意?”
“问问他就知道了,洪老板应该会同意的,只要你们的价钱能够低到一定程度。”
洪中荣来了,刘永义把刚才的主意告诉了他。
“这样很好,我同意这样,不过价钱不能太高。”考虑了一阵,洪中荣回答道。
“太好了,太好了,我爷爷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保护费都是要交的,交给势力最大的人,太平盛世的时候,官府的势力大,保护费交给官府,兵荒马乱的时候,豪强的势力大,保护费交给豪强,哈哈哈哈。”
“的对,现实就是这样,平头百姓,哎,就是交保护费的命。”
“别叹气呀,郑先生肯定把把价钱谈得很少很少,让你的损失比以前少,不然的话,你不要答应他。”
“对对对,洪老板,放心好了,我一定把价钱谈得很少很少,比以前少很多。”郑天柱向洪中荣拍胸脯。
“那就好,有规矩就好办多了,做生意的风险了很多。”
“的对,有规矩就好办,来,为规矩干杯。”刘永义提议道。
大家干了一杯。
四个人又坐下来喝酒。
喝了一阵,刘永义提出一个问题:角美靠近海边,海里的鱼应当很多,怎么角美没有多少卖鱼的呢?
“海里的鱼是很多,可没人敢出去打呀,海上风浪无常,一遇上风浪,很多人就回不来了,在海边,好多村子叫‘寡妇村’,这些寡妇,她们的丈夫就是这么没的。”洪中荣道。
“是呀,在角美,只要能弄到田来种,谁都不愿意出海,谁想为了几条鱼把xìng命搭上呀,哎,没人出海打鱼,我的船厂,要关门了。”林启帆叹息起来。
“我原本有个渔行来着,二十多条大船,每年赚好多好多钱,哎,一场大风,一半的船没了,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人也没了,那些没了男人的寡妇,天天跑上我的门来闹,我花了好多好多钱才把事情平息,我的渔行就这么垮了。”
“哦,是这样。”刘永义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嚼着,“海里的鱼这么多、这么香,不打太可惜了,难道……不能预报吗?”
“不能!我搞过预报,起初找了一些常年打鱼的老渔民,让他们给我看天,他们的预报很不靠谱,十天有八天报告有风,弄得我的船不敢出海;后来找了洋鬼子,让他们给我看天,洋鬼子建了一些白sè的房子,里头放一些瓶瓶罐罐,隔三岔五还放气球上天,弄得神神秘秘的,可他们的预报一样不靠谱,那场大风,他们就没预报出来。”
“哦。”刘永义转起了眼珠子,“洪老板,这风总有个来源吧,我们派人到起风的地方盯着,一有风就报告,不就能预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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