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惹火烧身。”
“哦?这事儿我还真就管定了!”
上官景月根本就无视张林的威胁。
张林要是真能把上官家牵扯进来,她求之不得,正好帮她打破现在的僵局。
至于太子会所,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叶铮不是太子会所八大太子之一吗?
现在人在哪里?
就张林这副尿性,比叶铮差远了。
叶铮她都不怕,还怕张林?
张林恨得咬牙切齿:“你确定要管?”
“确定以及肯定!”
上官景月一脸认真地说道。
张林突然身形一晃,径直一拳轰出。
“彭!”
拳脚相交,响声不小。
迎接他的,是一只修长的美腿。
美腿的主人,自然正是上官景月。
“还是个练家子?难怪这么猖狂!既然你非要找死,那就连你一起收了!”
张林怒火中烧,直攻上官景月。
两人很快战在了一起。
…………
张林越打越是心惊,他没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上官景月竟有如此实力。
交手三十招后,双方各自退开。
谁也没能奈何谁。
张林终于重视起了上官景月:“你到底是谁?”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你管我是谁,要打就打,不打就滚!”
这话说得非常骄横。
“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张林恶狠狠地说道。
今天染指高雪的意图肯定黄了,他得赶紧找成叔商量一下怎么阻止高雪一家人离开京城。
是以根本无心恋战。
就在张林转身准备离开时,上官景月身形一动,突然攻出一掌。
张林没想到对方还会出手,本能地砸出一拳。
预料中的拳掌相接并未出现。
因为上官景月直接用自己的肩膀硬扛了张林一拳,同时她那一掌也印在了张林胸口。
“彭…”
两人同时被震退。
张林直接把自己的超跑车头撞得凹陷下去。
上官景月则是一连倒退了十多米。
不过,她一退即进,仍然死死地护着高雪。
对战双方的嘴角都有鲜血流出。
张林冷冷地看了上官景月一眼,转身上车离开。
“高雪同学,扶我到安静一点的地方。”
两人的打斗,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上官景月可不想成为猴子。
…………
“上官同学,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吧,你嘴角都流血了!”高雪一脸焦急地说道。
“我没事,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哦。”
两人很快来到一处僻静小巷。
“高雪同学,我担心张林会叫来帮手杀个回马枪。而我已经受伤,再难保护你,你赶紧给陈楠打电话,让他立即来接我们。”
“好!”
高雪迅速掏出手机,打给了陈楠。
陈楠一听高雪差点被绑架,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危险,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要了定位驾车前往。
赶到时发现上官景月也在,而且还受了伤。
陈楠松了口气:“雪儿你没事吧?”
上官景月心中腹诽。
她能有什么事?
有事的是我。
没看到我嘴角还在溢血吗?
高雪则是一下子就扑上去抱住了陈楠,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陈楠。
见两人如此亲密,上官景月又是失落,又是窃喜。
失落的是,抱住陈楠的人并不是自已。
窃喜的是,自已这番见义勇为算是做对了,两人果然是一对剑夫银妇。
…………
“谢谢你上官社长。”
“不客气,都是校友,帮助一下也是应该的。”
陈楠谢过上官景月后,这才看向高雪:“绑架你的张林?是不是上次我们在京城大学人工湖遇到的那个?”
“就是他!”
“我明白了,上车吧。”
“陈楠,我们先把上官同学送到医院去吧,她为了救我都受伤吐血了!”
很明显,高雪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我会安排好的,你先上车吧!”
陈楠微微一笑,指了指十米开外的大奔。
“嗯。”
高雪表现得很乖巧。
目送高雪上车后,陈楠这才澹澹地看向上官景月:“演技很不错!有没有兴趣进入娱乐圈发展?”
演技?
他看出来了?
就算看出来了,我也不能承认!
“你什么意思?我为了救你女朋友身受重伤!你非但不感谢我,竟然还说风凉话?”
上官景月的表演仍在继续。
“张林不过二流中期而已,你一个一流巅峰境的高手,跟他打的两败俱伤?是你傻?还是我傻?”
“我…”
上官景月心头巨震!
他竟然能看得出我的实力?
这可是连我上官家家主都不知道的秘密啊!
这家伙简直太可怕了。
“是不是很疑惑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实力?”
“我…”
“上官景月,别在我跟前玩这些无聊的小手段。有什么事敞开了说,或许我还会高看你一眼。”
“我…”
上官景月感觉陈楠太可怕!
好像自己在他眼里,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她哪里知道陈楠不但感知力强大无匹?
就算龙民这样的地榜大圆满,感知力也比他差之甚远。甚至一般的天榜强者,感知都未必有他敏锐。
400点智力,可不是弄着玩的。
这是他最大的优势。
也是他可以越级战斗的主要原因。
此外,陈楠还拥有非常妖孽的纨绔系统。
哪个修炼者逃得过它的等级鉴定?
…………
“虽然你耍了一些小手段,但你今天确实救了高雪。所以,我会承你的情,会遵守自已的承诺。不过…我希望你以后在我面前老实一些,否则…”
陈楠说完气势一放即收。
上官景月如坠冰窟,冷汗顿时涔涔而下。
陈楠带着高雪离开了。
上官景月则在原地瑟瑟发抖。
之所以如此,既是被陈楠的气势给吓的,更是兴奋所致。她知道陈楠很强,但没想到竟然强到了这个地步!
仅仅只是威压,就让自己差点站立不稳。
在陈楠亲承愿意信守承诺的前提下,他的实力越强,对她岂非就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