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今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长辈吗!真的是!
还扭着个大屁股,真是欠打!
尤娜风情万种的回了他一眼,笑道:"别生气,要是想跟姐姐玩...也行,等会姐姐使出绝招,保准叫那个废物撑不了三分钟!"
"..."阮今无语的瞟了她一眼:"你裙摆上沾血了。"
"啊..."尤娜看了一眼裙子,上头果然梅花点点,在比尔吉沃特行走,鲜血虽然常见,但基本上也是人们判断情况的一个重要标准,要是被一个黑帮大佬看见自己裙子上的血,那可不是一句"大姨妈"能解释得了的。
"还真是呢。"尤娜一把将裙子撕开,露出自己性感的大腿:"嘻嘻,谢谢啦!"
她笑着挪来一块与地板颜色一致的薄木板将阮今惊恐万状又带着点期待惶恐的大眼睛挡起来,再放上点自己的衣物,让其显得凌乱些。
"小样。"她清洁双手再整理了一下发型,自言自语:"这眼神也不知道是莎拉从比尔吉沃特哪个犄角旮旯找来的?哈哈,真是个单纯的**爱...等下我得叫的大声点,看他会不会脸红。"
打好如意算盘,尤娜脸上挂起媚笑,随即扭着自己的大屁股往大门走去,想必接下来又是一场拳拳入肉,场面极为暴力的打戏。
阮今下到狭小的地洞里头,发觉就算是这个破地窖也比自己在船上的房间大!
气哭。
好运姐此时安静的躺在土质的小床上,脸色苍白,眉毛微皱,显得颇有些痛苦,不过昏迷过后难得才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恬静"的轮廓,阮今见状不由呵了口气,老脸微红。
想起自己上次和女孩子这样独处一室还是在小学的时候...
阿宅的内心顿时生出了全然不同的情绪——这是我玩过千百遍的女人,现在她就在我的面前,毫无知觉...
赣!鸡动!
要不是这时候两人的头顶上陡然传来一声重物扑倒在床上的声响,动静还不小,阮今可能就忍不住对着好运姐上下其手了,顶上的动静像一盆凉水从他头上浇下来。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现在是想这事的时候吗?!
听着头顶上越发大声的动静,阮今蹑手蹑脚的来到好运姐身边坐下,以防备好运姐突然醒来或者在昏迷的时候说胡话。
安静下来之后,阿宅能听见自己的心脏不争气的开始砰砰狂跳,外头的声音也隐约穿了进来,甚至能听见尤娜在高呼"安德鲁"的名字。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尤娜那个交际花甚至还把自己的裙子给丢到了木板上头!
这个女人!
"有毒..."阮今尴尬的弓起身子。
那些隐隐约约的声音,听起来比看小黄片还刺激,有时候也能听见来客对尤娜身体的赞叹声——打起来感觉好极了!
"啊...嗯..."
尤娜夜莺般**着,有时也会对施暴者说出"再用力"、"快点"这样极富抖M气概的发言。
"检测宿主心率过快,心脏猝停警告。"
"..."
"检测宿主心率过快,心脏猝停警告。"
"烦死了你!"阮今脸红起来,这特么能不心跳加快吗!他都想去偷看了...
"白眼狼宿主..."
"白眼狼宿主..."
"检测宿主心率过快,心脏猝停警告。"
"噢——安德鲁!你猛死了!"
阮今对着昏暗的土墙,眼神幽幽叹了口气,仿佛之间,好像自己也好了似的。
这**系统,真是***时候的耳机打码机(累觉不爱)。
"目标人物:莎拉好感度+5!"
阮今:???
这娘们又来加什么戏?!
(写这个的时候,特别想写尤娜的视角,暗念一百遍阿弥陀佛富强民主还有404警告,老衲忍住了,当然要是有人用一些票票、打赏来威胁我的话也不是不能加戏(敲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