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歌想找个空房间睡觉,但店小二跟她说客满,而秦书墨本身是伤患,她跟他关系再好,也不能去霸占他的床。
而阿锅,直到现在还没起来,看来是被昨天的逛街伤了元气。
思来想去,楚鸢歌发现她别无选择,轻叹一声,默默回了房间。
浴桶里的热水已经准备好,凤砚卿靠在床头,见她进屋便直截了当地道:“鸢歌,我要沐浴。”
楚鸢歌自觉地将屏风展开,而后走到外间,打了个哈欠道:“你洗吧,我不看。”
“可是我没力气。”凤砚卿有气无力地道。
这话半真半假,他是浑身乏力,但没到洗个澡都搞不定的地步,只是存心想逗弄她,并报刚才她气他且骂他脑子进水的仇。
楚鸢歌在桌边坐着,倒了杯茶慢慢抿着,闻言道:“贺名诚刚才说有任务出去了,你自己叫下影一。”
这些个影卫总是神出鬼没的,平时看不见,但关键时刻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挺身而出,她甚至怀疑他们会隐身术。
凤砚卿睁着眼睛说瞎话:“影一影二有事在身,不在客栈。”
屋顶唠嗑的影一影二齐齐打了个喷嚏。
“那你刚才怎么不把店小二留下?”楚鸢歌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去帮他的觉悟。
她还记得上次掉进他的浴桶,不仅差点亲到某不明物体,还险些被热水融掉脸上的易容换形丸,她长记性了。
要不是外面晒得慌,她甚至想出去浪会儿,等他洗完了再回来。
凤砚卿见暗示没用,索性摆明了说:“鸢歌,你说过,医者有救无类,我首先是病人,其次才是男人,病人腿脚不便,楚大夫帮
忙扶一下不为过吧?”
楚鸢歌喝茶的动作一顿,从善如流地说:“医者现在累了,病人自求多福。”
凤砚卿磨牙,搬出杀手锏:“一百两。”
楚鸢歌眼睛一亮。
白赚的钱诶,只是扶一下而已!
况且,她记得他的身材不错,就算脱光了被她看到,那也是赚到了,只要忍住让视线停留在上半身,她是不会长针眼的。
但是……
楚鸢歌不自觉摸了摸手背,想到就在几分钟之前,他握着她的手,眼神灼热的样子,她又有点儿犹豫。
屏风后的凤砚卿无从窥探她的神情,以为是银子不够,再次开口:“三百两。”
楚鸢歌当机立断地放下茶杯,起身行至床前,小脸上挂着笑意:“公子,您慢着点,当心摔着。”
凤砚卿瞧着小财迷狗腿的样子,心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她爱财,他可以凭此轻易让她妥协,忧的也是她爱财,担心别人若给银子,她也会像对他一样对别人。
思及此,凤砚卿反手抓住将他扶到浴桶边就准备撤退的楚鸢歌,霸道地说:“鸢歌,以后只准赚我的钱,听到吗?”
楚鸢歌脱口而出:“可是你的钱好难赚啊。”
她指的是他难伺候,并不是嫌少。
但很显然,凤砚卿想的和她一样,无奈地道:“小财迷,你出去问问,谁愿意花三百两沐浴?”
楚鸢歌鄙视地看着他:“所以说你不仅脑子进水,还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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