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把你们当成我的同
谋。”
楚鸢歌有点儿无语:“什么叫同谋?他们杀手都这么是非不分的吗?”
她只是个无辜的弱女子而已。
凤砚卿但笑不语。
兰盟的人或许不会,但付钱让他们来的人,可没有如此宽广的心胸。
楚鸢歌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不想看我们好过就对了。”
“非也,我是为了保护你。”凤砚卿大言不惭地道,“这些人对我们的行踪了若指掌,定然也清楚你是我段府的人。”
“等会儿!”楚鸢歌打断他,“我严肃声明,我就是我自己,和段府没关系。”
钱固然重要,但动不动就招来杀身之祸,那还是命更重要。
凤砚卿纵容地笑了笑,继续道:“他们不放过我,对你也会痛下杀手。”
“我知道秦公子武功盖世,但兰盟不缺人,前仆后继地来,秦公子终归是寡不敌众,你们的处境非常危险。”
一番逻辑颠倒的分析,楚鸢歌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阿锅眨眨眼,满脸无辜地道:“我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凤砚卿看他的眼神消去了一丝冰冷。
“素闻段公子沉默寡言,没成想却是舌灿莲花。”秦书墨走过来,似笑非笑地道。
若不是知道一些内情,他都要被他说服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遇到不顺眼的人,自然没有废话的必要。”凤砚卿总能找到完美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反常。
他的确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但楚鸢歌要抛弃他和别的男人一起走,他怎能再惜字如金。
“也是这个理。”秦书墨赞同地道,转头问,“鸢歌,要来我和阿锅的马车吗?我觉着比较安全。”
楚鸢歌还没说话,凤砚卿先一步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身,身子疲软地虚压在她身上,剧烈地咳了几声。
“你没事吧?”楚鸢歌本能地问,抓住他的手腕把脉,不知第几次叹气。
凤砚卿像一朵娇花似的,全然不见方才口若悬河的模样,无精打采地说:“太晒了,鸢歌,我们回马车,好不好?”
楚鸢歌扬声道:“贺名诚,你过来扶你家主子上马车。”
贺名诚才抬起左脚,凤砚卿的眼神就飘了过去,警告意味十足,他默默地将抬起的左脚收起,并往后退了一步。
“楚姑娘,死者为大,杀手也是人,既已与世长辞,便该让他们安息,我和兄弟们的任务还很重,我家主子就麻烦你先代为照顾
了。”
说完,朝影一影二等人那边看了一眼,几人立刻会意,争先恐后地开始挖坑埋尸体。
楚鸢歌:“……”
眼瞅着惜命的小财迷打算抛下他去坐小马车,凤砚卿急忙又咳了几声,虚弱得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
楚鸢歌有些担忧,认命地扶着他往豪华马车走去:“书墨,阿锅,我坐这个好了,你们俩注意安全。”
凤砚卿得逞地弯了弯嘴角,冲秦书墨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若有尾巴,此刻一定得意得翘起来了。
秦书墨摇摇头,轻叹一声,重新上车,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