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醒了?”
“???我饿了!”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大脸,吓她一跳。
秦云曦呆呆的看着他,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药已经捡好了,娘子身子好了我们便可以走了。”穆景衡僵了一下,表情龟裂,看来是他误会康大夫了。
“嗯,我好了!”说着挣扎着起来。
穆景衡伸手扶起她,又细细的帮她整理了下头发才把她扶下床。
医馆到云吞铺子才五分钟路程,秦云曦硬生生走出了一身虚汗,好在云吞铺子还在营业。
“老板,来两碗云吞!”
“好咧,客官,云吞马上就到!”
秦云曦观察了一下,店里还算干净整洁,便安心的坐着等吃。
“客官,两碗云吞来了!您小心烫!”店里暂时也没有其他客人,云吞很快就端了上来。
闻着还不错,分量也大,秦云曦迫不及待的拿着勺子舀了一个云吞,吹吹凉吃了一口。
吃的她眼前一亮,这才叫吃食,那陈年老米粥算个什么玩意儿!
可惜胃已经被原主饿小了,吃不到一半她就觉得撑了,只能遗憾的放下勺子。
旁边的穆景衡吃的专注又斯文但速度却不慢,一碗都快吃完了。
“娘子吃饱了?”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停了下来。
“嗯,吃不下了。”而且还有点犯困。
穆景衡也知道她平时的饭量,看了一下确实已经比平时吃的多了,便把她吃剩的云吞倒进自己碗里吃了起来。
秦云曦见此暗道,这男人还真的可以,没白费她拿钱出来支持他去县考的心思!
系统00在这的话又要猛夸了,算了,太吵了,还是回去再放它出来吧!
“老板,结账。”穆景衡很快就把剩余的食物吃完了。
“好咧,一碗云吞是五文钱,两碗是一共十文,客官!”
穆景衡数了十个铜钱递过去。
“好咧,刚好十文,客官慢走!”
他微微颔首,然后把秦云曦扶起来,便提着药包往外走。
好在他走的不快,秦云曦跟着也不费劲。
“景衡,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县考!”她快走两步拽住穆景衡的衣袖。
穆景衡皱眉,路上拉拉扯扯的可是不雅,但怕伤到她也不好把袖子扯回来。
看对方一副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如实回答道:“三月二十。”
“今日是几月几?是不是要提早交报名费?”秦云曦微嘟着嘴,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三月十日,考试前十日截止报名。”穆景衡无奈回道。
“啊?今儿是最后一天!那我们现在是去报名吗?”秦云曦停下来仰着头看他。
“娘子,我们去粮铺买米,再去肉铺买点肉给你补补…”穆景衡只能跟着停下来。
“你没带够银子吗?那要不我们回药铺问康大夫借点吧?他是好人该是能借的,你给写个借据…”说着就拽着他要往回走。
“银钱足够了,不需要去借,但钱得留着,娘子还需吃药调理身子。”
穆景衡没动,她那弱鸡身体当然拽不动。
听说男人都怕女人哭?
秦云曦很快就酝酿好了情绪,哽咽着说:“你不听话!是不是我猜对了?所以你不想考,怕考上了我跟着你过好日子…”
边说泪水边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讲真的,她现在大病初愈脸色苍白,加上削瘦,虽然是没有什么美感,却添了几分扶风柔弱。
就容易让人自责心软。
穆景衡作为丈夫,对方又是一心为他,见此自然是自责又心软的,在她带着哭音开口的时候就后悔了。
“娘子莫哭,为夫听你的便是,莫要胡思乱想。”在街上也不好做出把人拥着那么孟浪的举动,他只好把人拉到路边,轻柔的帮她擦拭眼泪。
哭是很耗精力的,秦云曦也见好就收。
见妻子终于不哭了,穆景衡暗松了口气。
见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思考了一下还是把她带回了医馆。
路上还特意解释了一番,县考对考生的最低要求是应届学子。
大部分学院都是收挂名学生的,那些读不起书或者是不想走读的学生都会选择挂名,但要交普通学生学费五分之一的挂名费。
他得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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