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冤枉啊!”
“冤枉?”温绍冷漠,看了眼李公公,对方会意,又递上来一个木盒。
阮婉芸颤颤巍巍,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对她有利的东西。
“小主,请吧。”
在李公公的催促下,阮婉芸一狠心,打开木盒,映入眼帘的是几条手帕。
“别说这些手帕不是你的。”温绍说,“上面有你亲自绣的名字。这几条手帕,都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随身携带,感情可真好啊。”
这种一点点将阮婉芸的遮羞布揭开看她破防的感觉,可真是太爽了!
阮婉芸不会绣东西,但“阮婉芸”会,作为一位极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她要是知道这个占了她身体的孤魂野鬼将她绣的帕子批发一样送给外男,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从地府冲出来杀人。
“阮婉芸”会不会杀人温绍不知道,反正今天阮婉芸是死到临头了。
欣赏够了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温绍说:“带进来。”
几个被堵着嘴缺了一根手指的人立马就被押解上来,被一脚踹跪在地上。
阮婉芸心理防线在崩溃的边缘,此刻一点也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默默垂着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就算是一夫一妻制的现代,男方被戴了绿帽子都想拿刀砍人,更别说这是古代,她绿的人还是地位那么高的皇帝了,随随便便一句话,她就能人头落地。
阮婉芸不想死,她才刚捡回一条命才多久啊,她还没活够,她真的不想死。
可是、可是她该怎么办呢?
阮婉芸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哭求着温绍放她一条生路,人证物证俱在,她一点辩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奢望温绍大发善心。
不过她怕是忘了,温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君。
他低头,看着阮婉芸哭得毫无美感的样子:“将这几个奸夫淫妇拖下去,凌迟处死,尸体拖到乱葬岗去,喂狼。”
“是。”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唔!唔唔!”
阮婉芸哭诉到一半,就被人捂住嘴巴,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充满了绝望。
温白抖了抖毛:“我饿啦!”
李公公很有眼力见:“点心已经备好了,陛下,您回去吧?这里太冷了,恐伤了龙体。”
“走吧。”
大雪纷飞,阮婉芸几人被拖到雪地之中处以极刑,一刀一刀割下来,身体流出的血液染红了整片雪地。
几个男人嘴里还塞着东西,说不出来话,只是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阮婉芸那边,不知道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是至死不渝的爱,还是肠子都青了的悔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