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受,被抓到了,可是要浸猪笼的。
但现在不同,当然也不会那么严重,思想进步了很多,女性地位提高了,但在某些方面的不平等,还是很明显的。
比如这件事里,阿雾本身其实算是受害者,但作为一个女孩,偏偏她长相太美,那些嫉妒她的人,直接说这是妖媚狐媚祸害,肯定这事是算在阿雾头上的。
到时候一人一口唾沫,阿雾就不用活了。
她小心翼翼,他倒好,越发胆子大了。
杜靖宇抓过她的小嫩手,一边道:"放心,我看着他离开了,不会被他发现的。"
阿雾想把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杜靖宇却不让,将车窗打上去,顺手阿宝阿雾抱进怀里。
"你做什么?这是路上,时刻有人经过的。"阿雾恼怒地问,因为不是在后座,前面的玻璃那么大,人家要看,一眼就看清楚了。
"真是不乖,我能做什么?不久抱抱你?难不成你还真想我对你做点什么?"杜靖宇捏了捏她的手,冷声说。
阿雾倔着唇,不接话,谁知道他?这种事他兴致来了,管这是不是车里?
杜靖宇见此,脸色隐隐带着些许怒气。
"板着脸做什么?我来,你就那么不高兴?"杜靖宇将她的头转过来,让阿雾不得不面对着她。
"我出来很久了,你有什么事,快点说好不好?不然,外婆会怀疑的。"阿雾软着声音劝道,这话是真的。
"不急,不会耽误你很久的,你先陪我坐一会,别胡思乱想,我不会在这里动你。"杜靖宇冷冷地道。
阿雾任由他将手指交叉在自己的指缝间,看看时间,快九点了,还不急?
"明天要几点起来?"杜靖宇突然问。
阿雾不清楚他对这事知道多少,反正肯定是知道的,不然杜靖宇不会这么好说话。
索性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她回答:"六点起床,然后做饭烧菜,还要动手蒸馒头。八点的时候出发,墓园那边离我家差不多要一个小时,所以比较远。"
她说完了好一会儿,杜靖宇也没接话,似乎真沉思着什么,阿雾也不敢打断他,偷偷瞄了杜靖宇两次发现他不吭声之后,也跟着沉默下来了。
"你外婆什么时候回丁家?"杜靖宇过了许久,才问。
这个答案,是未知数,阿雾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她不情愿外婆回丁家住,但自己又没有能力照顾外婆。
虽然说现在离高考只剩下几天的时间了,她还是抽不出身。
"我也不知道。"阿雾默默地回答。
杜靖宇将连凑近她,盯着阿雾黑白分明的眼睛,微笑着说:"宝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这接下来的三天你都住在你家,如何?"
阿雾惊讶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不可思议。
杜靖宇在她的自由之上,可不见得有多大方,这一次主动给她一个机会,确实出乎阿雾的意料。
"你可以从今天住到星期天下午,但是星期天晚上必须回别墅那边,如何?"
"真的?"阿雾激动得有些结巴了,杜靖宇怎么突然变大方了?
杜靖宇妖孽一笑,说了一句决定权在你。
阿雾怎么可能不愿意?忙不叮地点头了,刚才的面无表情以及冷淡都因为这个对她来说事喜从天降的好事冲淡了许多。
"主动亲我一下,就当是你的谢礼,这样的好事可不是次次都有的。"杜靖宇斜睨了她一眼,阿雾僵了一秒钟,一下子亲到杜靖宇的侧脸。
"敷衍我?谁要你亲脸了?"杜靖宇扳过她的脸,一下亲到她的唇上。
不过担心失控,也真的是纯粹重重亲了一下,就放开了她。
阿雾被他抱在怀里,头枕在杜靖宇的肩膀上,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杜靖宇震了一会,没有说话,他要的不是谢谢,但看在她妈妈的事,以及几天后就要到来的高考的份上,先不逼她什么。
杜靖宇想到明天是儿童节,一个他觉得有点儿意思的节日,伸手在旁边一抹,顿时阿雾的面前出现一个巨型棒棒糖。
"这是给你的礼物,明天别把眼睛哭瞎了,回去的时候记得舔舔糖,星期天我要看到美美的丁雾。"杜靖宇威胁道,看到阿雾脸上的不情愿,硬是将棒棒糖塞到她手上。
真是烫手山芋,阿雾无奈接过,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杜靖宇拍拍她的脑袋,看时间不早了,又开着车转了个弯,送她到小区不远处。
"回去吧,今晚早点睡觉。"
阿雾下车了,转过头没再看杜靖宇,他在身后看着她一点点消失在面前,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
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杜靖宇才一脚踩下油门,离开这个地方。
回到家,没看到丁成俊的那袋东西,阿雾的心情好了很多。
外婆问:"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阿雾摇摇头,将东西放下,悄悄把棒棒糖拿出来,一边回答:"没有啊,我遇上以前一个同学了,买东西的时候多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耽搁了一会儿。"
棒棒糖实在是太大,很快就引起了外婆的注意力,阿雾嗫嚅了几下,底气不足地解释:"这是我那个同学给我的,他说明天是礼物。"
外婆摆摆手,现在小孩子的节日大人也喜欢插一脚,人家同学给她个棒棒糖不稀奇,不过这棒棒糖大得吓人。
"把糖收一收,你去洗澡吧,这些菜我来,放在冰箱就好了。"外婆说着走了过来。
阿雾忙去扶她,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提着东西放冰箱了。
之后洗澡睡觉,阿雾今天又是打扫又是跑上跑下的,有些累了,一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六点,闹钟准时响起,两人都一大早起来了,外婆负责做那些食材,阿雾就在旁边打下手。
八点,阿雾提着东西,跟外婆从家中准时出发,不过东西有些多,外婆的腿脚又不太利索,有些麻烦。
下了楼,便打的去墓园,车上两人的表情都很沉重,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