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年来,萧挞马在辽国武功大较时,连胜十三阵,被天祚帝亲口封为“大辽第一勇士”,从此平步青云。
姚非我寻到萧挞马,暗中窥伺。趁他在城外射猎,下手偷袭,一上来便将他打伤。萧挞马轻功天下无双,虽身上带伤,脚下却仍快过姚非我不少,轻易便逃脱掉了。
姚非我又趁他伤势未愈,两次三番乔装改扮,混入萧府行刺,皆未成功。最后一次,更被他一个亲信射伤,带箭而逃。后打探得那亲信乃是雷云五箭之一的穿云。
经此几次,萧挞马防范更严。他武功本不弱于姚非我,一旦起了戒心,姚非我便再难寻得良机。她离开故土已久,思乡之情殊切,便一路南下,回到故乡。
找到爹娘埋身之所,见坟头荒草已高过了墓碑。她清理了杂草,又添上几抔黄土,哭拜了一场。
回到故居,却见屋里住进了一个小花子,正是黄若。
姚非我谨记师父教诲,不能对这小女孩动武,便扮鬼吓她。后蒙上官大侠传授剑法,又受他所托,转授武功给黄若。
姚非我原本只想回乡祭拜父母,小住些时日便走。可眼前石桥流水、杏花烟雨,耳畔春蛙秋蝉、乡音温软,全是她昔年习惯了的,令她说不出的受用。
再加上那《千佛武经》所载的武功,精微奥妙,更令她心无旁骛,一边废寝忘食的参悟,一边教给黄若,这一教便是十年。
这年秋天,她已将书上的功夫尽数教给黄若,自己的武功也有了十足的长进,便狠起心肠,在父母坟前又洒了一番泪水,离乡北上。
回到药王谷,却见大门漆痕斑驳,厅堂四壁萧然,地上桌上,灰尘厚积,显然已很久无人居住。
姚非我心想:“师父、师伯们一定是搬到别处去啦。可药王派在此几百年了,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走呢?”
她百思不解,满心惆怅,又向北行去,来到大辽南京。
正逢辽金激战,南京城中繁华不再。姚非我寻到萧府,打探到萧挞马已升任北院大王,领军前往中京大定府。追到中京,见城头飘扬的却是金兵旗帜,才知萧挞马兵败城破,已逃往西京大同府。
姚非我又追了过去。哪知她脚程虽快,却快不过女真兵锋。赶到的时候,西京也被金兵攻克。萧挞马在石辇驿又吃了一个败仗,已随天祚帝避入了夹山。
夹山远在阴山以北的大漠中,是辽国几代君主苦心经营的避难之所。周围数十里泥沼环绕,纵有千军万马,若不识路径,也难以攻入。
她试探数次,却险遭没顶之祸,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歇了报仇的念头。南下中原,孤身游荡江湖。
姚非我经历人生绝顶惨事,对薄情寡义的男子切齿痛恨,遇到了便要出手严惩。
这日听到江湖风声,海盐帮巩二为夺降龙诀,谋害了上官文。她想起昔年逃离故土之时,巩二曾从无赖手中将她救下,上官文也于她有恩,当即赶到金溪镇上,要查探个究竟。
到得城外,远远瞧见一群人围在城门处。赶了过去,却是杨捕头率手下在办一桩命案。
她昔日报曾中过穿云一支冷箭,认出尸身上那支八尺长箭正是他所用。想到或可从穿云口中,逼问出进入夹山的法子,便循着蛛丝马迹追去,却被巩二爷布下的悬刀阵引了过来。
她藏在暗处,偷听巩二爷和手下言语,始知他是被人冤枉。想起昔日相救之恩,便在暗中一路照护。
不久遇到薛长行和武燕所扮的李潇寒。她医术精湛,见那“李潇寒” 眼中神光涣散,气息短促,哪有半点昔日大杀四方“剑魔”的样子?便知有人假扮。
正要揭破,转念又想:“且由他去吧。若这狐假虎威的家伙,能吓退那些找巩二生事的江湖人物,倒可省了我再费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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