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的学校永远都是阴森的,冬木中学作为东瀛的学校更是如此。
再配上四处爬行的超大蚂蚁,即使月光很明亮,也还是让远坂凛有些毛毛的。
这些外表形似《宠物小精灵》里的铁蚁的工程魔蚁是平雅人见到小樱培育的盾翅蝶,恰了一盆柠檬后硬是培育出来的低级魔虫。
别看体型很大,口器狰狞,但本身却没有多少攻击力,只能被动挨打。
唯一的功能就是能使用魔术修复建筑物或者直接创造建筑物。
用在这时候再好不过了。
如果平雅人不帮忙,远坂凛收拾不了一个烂摊子,冬木中学九成九会被停课。
别指望麻婆神父会出来帮她擦屁股,圣堂教会能用煤气泄漏来敷衍就算仁至义尽了。
等到平雅人修好操场和附带的仓库等设施再赶到卫宫家后,卫宫士郎已经莫名其妙地把saber召唤了出来……
这就是你要挨大狗一枪的原因?
真的是够巧合的……
据目击者小樱所说,呆毛王的剑鞘一放入士郎的身体里,小仓库里的废弃法阵立刻就有了反应。
呆毛王就再一次这么降临了冬木市,前来完成第二次剑劈圣杯的伟业。
他就好奇卫宫切嗣当时的表情如何,可惜错过了。
切嗣这家伙,在放下执念在家养老的过程中连锐气也被磨没了。
士郎的天赋确实不高,但魔术回路的数量是足够的,成为魔术使没有问题。
但一开始切嗣大叔都不愿意教他,被他缠的没办法,教了他错误的使用方式。
以至于伊莉雅也在配合自家老爸,时不时制造出魔术失败的情况来骗士郎。
最后是平雅人看不下去了,直接把魔术的一些入门知识让小樱送过去。
“既然你让他知道了魔术的存在,那就老老实实地教,别骗他,也别和我说什么应该不应该,他的人生他自己做决定!”
无奈的切嗣这才开始认真教导这个比自己还要天真、还要向往正义的少年。
但即便是这样,很多魔术的常识卫宫切嗣还是选择性的不教了。
“对了雅人哥,你怎么把姐姐也带来了,伊莉雅很不开心……”
“就是因为伊莉雅不开心,我才把凛拉过来让她找机会道歉啊。”
那丫头要面子死活不肯来,还是他硬生生劝过来的。
“这样啊,那我替姐姐谢谢你了。”
“别谢这么快,看这气氛我怕弄巧成拙,你先端茶过去,我这边马上就把甜点做出来了。”
“嗯。”
客厅里的气氛很沉闷,卫宫切嗣和二世这两位大人也不劝,就这么默默看戏。
远坂凛有些坐蜡,不是因为她不好意思给不小心被卷进来的卫宫士郎道歉,而是这个地方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rider、berserker和刚刚出现的saber连同御主都在她面前,自己作为archer的御主怎么可能做到一点不慌?
想了想,她觉得还是赶紧道歉走人吧。
“那个,卫宫同学,抱歉,今晚是我无意间把战斗引到学校附近,害你差点死了,请原谅我。”
“哼!”(^)
“伊莉雅……没事的远坂同学,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欧尼酱!你太好说话了!”
“好了好了,伊莉雅,看在小樱的份上你就别生气了,来,草莓酥饼。”
“我不是对她生气,我是气哥哥老是这么老好人。
今天他要是听我的早点回家,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对了雅人叔叔,你什么时候买游戏机了?”
在伊莉雅的印象中平雅人对制造礼装非常热衷,从没见过他玩游戏。
卫宫士郎一听,完了完了……
“游戏机?”
一旁的小樱立刻给平雅人打眼色。
“哦,不是我的,是韦伯老师对新出的游戏有些好奇。”
“诶?……嗯,我私底下会用游戏给自己放松一下。”
“是么?”
“啊哈哈哈~对了小凛……我叫你小凛你没意见吧?
我想你也看到了,我们两家三位英灵基本等于结盟,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远坂凛看了一眼跪坐再一旁默不作声的铠甲少女,心道正戏来了。
于是正了正姿态,做出一副聆听状。
“这件事要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说起了。”
诶?
不是逼她结盟?
一旁的二世和卫宫切嗣有些蹙眉。
“士郎,你也听一下。”
“雅人!”
“他已经被卷进来了。”
“……”
卫宫切嗣很不满,他用眼神警告平雅人。
平雅人表示:放心,他不会全说的。
“第三次圣杯战争时,爱因兹贝伦家召唤出一位规格之外的英灵,avenger,此世之恶。”
“那位魔神?!”
“不是,只是个可怜之人罢了。
他原本的真身只是名普通青年,出生在信仰琐罗亚斯德教的村庄,不曾接触到魔术与神秘的成长。
直到有一天,愚昧的村民为证明全世界的人皆拥有善性,青年被作为世界一切之恶的象征,背上世界所有的罪恶而献祭。简言之,就是将所有的罪恶都丢给他,这样其他人就没罪了。
这种荒谬的做法硬是将他推入传说,因而能以英灵之身降临。
但本身的实力可以说是最弱的英灵,只有在对人类这方面有优势而已,所以很快的,此世之恶就被人击败了。
作为御三家一直的你,应该知道圣杯通往根源的原理吧?
此世之恶被击败后就被塞入小圣杯,随后转入大圣杯。
而在这个过程中的他发生了异变,吸收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导致他没有回归英灵王座,而是留下来将大圣杯污染了。”
说着,平雅人拿出最后一点黑泥。
“诺,这就是现在大圣杯里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啊。”
向往正义的卫宫士郎第一次听说这些事,对此世之恶没什么概念。
但当他看见平雅人手里的黑泥,即便是隔着玻璃容器,他依然感觉到这东西带个他的恶心感。
这是一种见到天敌的感觉。
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确实是对应的天敌。
一个在未来会成为抹杀自身的欲望,不许世界的不合理的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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