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受了“风寒”的和亲王顶着浓郁的眼圈就进了皇宫,直奔着乾清宫面圣去了。
据说这次谈话只有乾隆和和亲王在, 就是最受乾隆重新的高无庸也被排斥在外。两个人密谈了两个多时辰和亲王才出来,面色很平静。
但是乾隆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了。听说那天被参与议事的大臣都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也有些大臣找到高无庸想要旁敲侧击的问出乾隆发火的原因, 然后被高无庸一句淡定的“奴才不知”给堵了回去。
没有谁知道两个人到底谈了些什么。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
疲惫极了的乾隆放下朱笔,理也不理一旁苦哈哈批阅奏折的永d的走出来御书房,直奔乾清宫偏殿,面色沉静。就是高无庸也摸不清乾隆现在的心情,只得闭了嘴,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
“主子……”正鸿苦着一张脸,看样子要是应真再不理他, 他都快要哭了。
“噗嗤……”最先忍不住笑喷的是伺候在应真身边的梁顺, 他憋红了一张脸,最终还是忍不住破了功。
“嗯?”埋头于书中的应真伸手端过茶来呷了一口才抬起头来——
“噗!”一口茶水如数喷出……
“主子!”梁顺赶紧为应真擦拭。
“主子……”正鸿一个近一米八的大个子,露出一个万分委屈的表情,眼神还有些小哀怨……
“怎的?”应真咳了两声问道。
“主子, 你看看小少爷它……”正鸿一副“我要告状”的模样。
“呜呜呜……”卡布奇诺咬着正鸿的裤子, 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晃啊晃的,那表情,那声音,比正鸿还委屈。
“小少爷,别拽了……”正鸿虽然有一身的好武艺,但是对于一只大型犬,对于自家主子的心肝宝贝却是一招也不敢使出来, 只得一手拽着自己的裤子,以免被卡布奇诺给咬下来,另一只手轻拽卡布奇诺的长毛,企图将卡布奇诺拽走。
看着正鸿滑稽的形象,应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正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
“主子!小少爷它已经咬坏了属下六条裤子了!”正鸿几近抓狂。
“好了,小布,过来!”应真好像的对着大狗招招手。
于是卡布奇诺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来,前爪搭在应真的腿上,眼巴巴的求抱。
“你到底是怎么了?”应真摸着大狗头说道。
“许是在宫里呆的时间太长了,闷着了吧。”正鸿松了口气,自己的第七条裤子终于保住了。
进来的乾隆正好听到了这句话,眼神不由得黯了黯,脑海里盘旋了一天的话再次浮现了出来:
【皇阿玛如今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呆在这里了。】
【你要禁锢他?】
……把他圈在这里……
应真听了正鸿的话,沉默了一下才道,“去吧,叫正鸿带你出去转转。”
“呜呜……”卡布奇诺呜咽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听话,等有机会,我在陪你出去啊!”应真无奈安慰道。现在自己身份不能暴露,自己要是和卡布奇诺一起出去的话,会大大的增加暴露的可能性。
“……连狗都耐不住了,皇阿玛就不觉得无趣么?”乾隆不禁问道。
“……还好,不觉得。”应真对于乾隆的到来并不惊讶,安抚着小布淡淡的说道。
真的不觉得?除了喝茶看书,光光花园以外再无其他的娱乐。这样的日子几近囚禁,难道真的不无趣?
说谎罢了。
想到这里,乾隆不由得觉得心酸。一直以为自己才是付出的最多的那个,殊不知,皇阿玛也是为自己默默地承受着寂寞的蚀骨……
那一天,乾隆异常的沉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