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并作两步走, 两步并作一步行。应真走得飞快。
应真出了阿哥所穿过御花园,左转右转没一会的功夫就回到了他现下的住处——乾清宫的偏殿。自打应真进宫来之后, 这里就成了皇宫里最神秘的地方。乾清宫偏殿里里外外站的全都是乾隆手下的暗卫,就是连宫女太监都是乾隆的心腹。为了应真的身份不会被泄露, 乾隆更是无声无息的将曾经服侍过应真的人个个处死,以绝后患。
所以,这里就成了皇宫里最神秘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这里到底是住了什么人。更没有人敢接近这里,即使令妃恨得牙痒痒,也不敢把她的爪子也不敢探到这里来。
“小……小少爷!哎!……”
随着惊叫声,还有的就是房间里面传出来的稀里哗啦的声音, 似乎是什么瓷器摔在地上发出来的声音。
“正鸿!你这个笨蛋!那边那边……哎……不对不对, 这里这里……哎呀……”
“小顺子!你别瞎指挥了!小少爷……乖……唉唉?”
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还有几声犬吠。应真听着屋子里面闹出来的声音,不由的露出一抹浅笑,只是面具挡着看不到罢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两个人啊……
“……爷……您回来了啊?”梁顺看着满地的瓷器碎片,一脸讪笑。
“……主子?”正鸿为了抓住卡布奇诺,甚至用了轻功在整个屋子里面乱飞,无奈与卡布奇诺比起来稍稍逊了几分灵活。
应真关了门,摘了面具,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由的无奈道, “你们这是要做甚?打算拆了这偏殿么?”
没准儿应真晚回来一会,这偏殿就夷为平地了……
“主子……”梁顺哭丧着脸指着一旁依旧活蹦乱跳的卡布奇诺说道,“小少爷它……一点都不配合洗澡……”
“亏你们还是爷的心腹呢。”应真状似嗔怒的瞪着两人,“竟是连一只狗都对付不了!”
“主子……”梁顺讪笑着,“我们这功夫是为了对付敌人的。怎么可以对付小少爷用呢?”
“就是就是。”正鸿也赶紧附和道。
待说完,两人同时转过头狠狠的瞪着卡布奇诺。小少爷!你竟然害我们在主子面前丢人了!!
“狡辩!”应真冷哼了一声,对着卡布奇诺招招手,“小布,还不过来。”
卡布奇诺撒着欢儿的奔过来蹭着应真的大腿。
梁顺和正鸿一起垂头,万分哀怨的看着撒欢儿的大狗。正鸿和梁顺身为血滴子和粘杆处的首领本不该不现在这里的,毕竟应真已经把传令玉交给了乾隆那家伙。
但是这两个人就是死活不从,就是不为乾隆干活儿,死都要赖着应真。乾隆曾要把传令玉再给应真,但是被应真拒绝了。乾隆觉得应真自己在宫里没心腹什么的实在是太让他不放心,正好正鸿和梁顺愿意,就自作主张的把两人放在了应真身边。
应真就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对这件事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觉得两个人为了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前程有些可惜。其实应真不知道,乾隆早就已经下了命令。虽然血滴子和粘杆处名义上是在乾隆手中,但是真正主事的还是两人。
“主子不是去教十二阿哥去了吗?”梁顺殷勤的端了杯茶水放在应真身旁,轻声问道,“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主子每次去,哪次不是要等着日头西落的时候才回来,今天怎么?梁顺看了眼外面明媚的阳光,现在不过才下午而已啊!
应真一听就不由得脸黑了下来。要不是梁顺说的话,自己就已经忘了自己刚才坐的荒唐事。
应真也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脑袋在想些什么,怎么就由着弘历做出那种事来。一想到乾隆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不由得觉得脸颊燥热不已。不知是因为回味了那种感觉,还是觉得耻辱和羞恼……
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脸红了?两人一旁看着,摸不着头脑。
自己当时怎么就不躲开呢?明明是可以躲开的,弘历他根本就没有牵制他的自由。为什么?应真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可越想脸上的温度越高……
最后应真索性放弃了。估计着是弘历当时的眼神,实在是太想小布了。应真这样觉得,可能是杂合些日子很少能见到小布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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