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掌握这些剑势,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情。而自己的师父林洛,已经做到剑气凝形,剑势虽占据步伐掌控的地步。
赵政在瓦片之间出剑,却不引动内力,单纯以剑出招,也不触碰瓦片。在出剑到一定程度形成一定的势,再一剑刺出蕴涵剑势的一剑。利剑尚未接触瓦片,瓦片已经被锋利的剑势崩碎。
额头渗出汗液,剑势极难掌控,甚至能捕捉到存在,对赵政来说也是很难的事情。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掌握一成剑势,然后在三派大比中绽放光彩!
“我赵政生而不凡,必定能站在最高处!”
锵铮!
铁剑出,瓦片应声落地。
少明依旧在淬炼着自己的刀剑双杀的功夫,他自己知道既然选择了这条前人从未走过的路,就没有人能帮得了他,只有自己不断的淬炼融合,将招式练到融会贯通,倒使如流,才能与同水平的对手交战,否则即便仗着“奇”之一途,也会漏洞百出。
而凌云派的第四号种子选手祝澎涛,此刻又在做些什么呢?
“大叔,你这软炸里脊火候不对吧?”祝澎涛拿起一条软炸里脊塞进嘴里评价道。
掌勺大叔非但没有气的吹胡子瞪眼,反而问道:“胖哥,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祝澎涛皱了皱眉头,又抓起一条塞进嘴里咀嚼,眉头渐渐松展:“找到了!大叔你火候太足,炸的时候过猛,捞出来之后因为油温过足,吸热冷却也快,导致里面太软,完全没有那种外酥里嫩的感觉。”
听过祝澎涛的解释,掌勺大叔想了想,立马倒油,给里脊裹好面粉,开始第二锅。
“四师兄,你何时教我练字啊?”祝澎涛身后是一个体形瘦高的男子,站在原地站着马步眼巴巴的看着祝澎涛。
练字啊……祝澎涛想了想将碟子端到他面前:“把这些软炸里脊都吃光,我就带你去练字!”
“都吃光!”李源看着满满一碟子软炸里脊,眼神中全是乞求。“祝师哥,我刚才已经吃了三份粉汤水饺,一碗乱炖肘子还有一盅清炖土鸡。我,我吃不下去了啊……”
祝澎涛双手别在胸前:“既然吃不完,那就不教你练字了。唉,真是可惜啊,话说师父大婚的时候,曾收来几副不错的书法,我正准备临摹来着,如此看来又要……”
听到书法、临摹二字,李源双眼冒光一下夺过祝澎涛手中的软炸里脊,也不取双筷子干脆用手抓起来朝嘴里塞:“丝胸索化酸化!”
祝澎涛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祝澎涛向来说话算数,你放心好了,吃完这里脊,我们就去练字。”
祝澎涛这是一举几得,既帮李源强健了身体,又帮厨子掌控了饭菜的味道,自己一个吃货兼文人,还真是能者多劳啊。
没一会儿,李源捶胸涨红着脸说道:“祝师哥,说话算话,我吃完了,呼!”
“好,咱们这就练字去!掌勺大叔你慢慢做哈!晚上我再带这小子来试吃!”
扑通!还未走出门的李源顿时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