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定然有几分真!给吾查!细细的查!吾要将他的底儿都给掀出来!”
四皇子阴冷的说:“敢在吾面前装神弄鬼,吾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次,你们若是再办砸了,你们也不必再来见吾了。”四皇子阴狠的说。
“是。”侍卫3浑身一颤,忙垂头应声退了出去。
四皇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瞎猫碰到死耗子,所用借口正好戳中五皇子的要害。
五皇子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紧张起来:“什么,是调查刺杀废太子的事情?好端端的他为何要调查此事?而且还调查吾,难不成他已然怀疑吾?怎会如此,难不成你们此前露了痕迹?”
说到这里五皇子神色就阴郁不已。
此前为了刺杀废太子,已经折损了他大半的暗卫,要是还泄露了痕迹让四皇子他们发现了,那可谓是损失惨重,更甚者,很有可能会暴露他自己。
五皇子是个聪明人,要不然前世他也不可能赢到最后,虽然他如今还比不上后来的老谋深算,但他也知晓,自己此时绝对不能暴露,如若不然别说什么真龙天子不真龙天子的,没真正登上那个位置,就都是蚯蚓!
随时都有可能被踩死的蚯蚓!
侍卫2忙道:“属下等并没有泄露行踪。”
“那他们怎么会怀疑?”五皇子暴躁起来:“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殿下。”杨舒晴来了,听完事情之后安抚五皇子:“殿下莫急。只怕事情并非像是你所想的那般,四皇子真的发现了什么来查咱们,妾身估摸着他就是例行查探而已。”
五皇子皱眉看向杨舒晴:“果真如此?”
“自然。”杨舒晴拉着五皇子坐下:“殿下您想想,若非如此,四皇子为何要查您呢?您别忘记了,妾身可是定西侯府的表小姐,定西侯夫人乃是妾身的姑母,妾身可是在定西侯府住了五年,如若不是——总而言之,他们便是怀疑谁指使了此次的刺杀,也定不会怀疑您。反倒是您如今反应太过激烈,不定反而泄露了秘密呢。”
“你说得没错,此时咱们得稳住,万不能让他们察觉了端倪。”五皇子闻言仔细一想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只他到底还是感觉不安,又命侍卫:“他们要查这个,便让他们查,不可惊扰了他们,只你们要暗中看着,此前的痕迹也全都得抹去,万不能让他们查到端倪。”
侍卫2应声退下。
等侍卫退下,杨舒晴柔柔的依靠在他怀里,“殿下不必担忧,您是真龙天子,乃有天道庇护,他们查不出甚的,且那裴先生已在进京的途中,不日便到,等裴先生一到,您便有了最好的智囊,届时您定然如虎添翼,四皇子便不再是顾虑。”
因着五皇子前世登基,他身边的人立下从龙之功,自也跟着飞升,这裴先生便是当初的裴阁老,乃是浔阳裴氏一族旁支出身,年少丧父,在族中受尽欺凌,后发奋读书考上状元,却遭遇陷害被丢官,在乡下做个教书先生。
前世五皇子闻其才名,便将他收为门人,后裴阁老为五皇子出谋划策,为五皇子夺嫡成功立下汗马功劳,五皇子登基之后第一个便是封他做阁老,也因此他与五皇子君臣相得的事迹传扬开来,如若不然杨舒晴一个困守内宅的女子又如何得知?
此前杨舒晴给五皇子说了不少前世的事情,但对于他前世的得力助手裴阁老,杨舒晴却是一直都未说,而是等到入了五皇子府,有了自己的人手之后,杨舒晴方才琢磨着慢慢的将前世五皇子的那些得力助手找来,给五皇子添加助力,只她也不能白白的为五皇子做嫁衣,因此像邀请裴阁老这件事,便是她先私底下跟裴阁老接触的,想的便是她先收服了裴阁老,日后裴阁老便是她的心腹,是她的助力。
五皇子闻言总算开怀:“果然晴儿最是懂吾体贴吾。”
他将杨舒晴搂在怀里,耳鬓厮磨,掩住眼底的暗芒。
那裴先生定然是上天安排给他的得力助手,杨舒晴若是果真为他好,便应该早早将此事告知他,让他亲自去请人回来,如此方才让那裴先生对他忠心,可她却自己先去接触再来告诉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会不知?
只她到底只是女子,又哪里懂得男人心思?
且等那裴先生回来,若果真是个厉害的,他便好好的敬着,而后想法将人收服,如若不然,他只管用着人,等登基之后再做谋算。
相拥的两人,看似贴心,却各有心思。
可不管他们到底多少心思,有了四皇子吸引住五皇子的注意力,二皇子和三皇子轻易的查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五皇子和杨舒晴对此还毫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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