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有了这毒药,眼下难题迎刃而解。
林晚将毒药和解药交给周复礼,让他去审讯众人,能收服的尽量收服,有那危害大的便直接除去。
周复礼欣然应允。
本来他还以为这一次他们周家必定是要做那逃亡之人了,万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
若是能够将那些差役控制在手里,他们这一路不但能够过得更为舒服,也没有流亡的风险,极佳。
周复礼正要去干活,林晚看到周景明一脸愤怒的从山洞里出来,叫住他:“二舅舅,杨舒晴的事情,我以为你还是请大舅母和大表哥也过来听上一听吧。”
虽然此前的金疮药事故,已经令周家人对杨舒晴的狠毒有了一定的了解,可杨舒晴到底是杨氏的亲侄女,又是她亲手养大的,自问并没有任何对不住她的地方,杨氏便仍旧是不愿意相信那些金疮药是杨舒晴做的,她更认为是五皇子让人调换了杨舒晴的药。
因她这样说,便也有一些跟杨舒晴交好的周家人也便都不相信是杨舒晴做的。
当然,如此想法的也只是少数,多数人特别是周家的男人俱都不相信杨舒晴无辜。
便是连杨氏的亲儿媳,曾经跟杨舒晴关系也算不错的温氏都不相信杨舒晴,皆因为当初周景文也用了那些金疮药,如若不是林晚发现异常,只怕周景文已经因为那些沾了毒的金疮药而伤口溃烂高烧不治身亡了,是以温氏是极恨杨舒晴的。
如今成华乃是杨舒晴收买来灭长房满门的,这事情便当让杨氏和周景文也知晓,以免他们仍旧对杨舒晴有旧情,日后埋下祸根。
周复礼一想也是,便让周景明去将杨氏和周景文带过来。
周景明自是知道周复礼的意思,但他也知晓这样母亲会有多伤心难过,迟疑道:“一定要这般吗?”
周复礼严肃点头:“杨舒晴是个祸根,如若不能够让你母亲彻底认清她,只控日后她还会利用你母亲。不独是你母亲,这件事我也会在族里公告,以免有些人对她还抱有幻想,做出甚事来连累家族。”
周景明也无话可说,很快便去将杨氏和周景文带来,两人听了成华所言,周景文一斯文人也忍不住坡口大骂:“畜生不如!”
杨氏备受打击:“不,不可能!我不相信!”
周复礼见状脸色一沉:“大嫂,如今事实已然摆在面前,你还是不肯相信吗?是否我们整个周家都被她害死了你才会相信?”
杨氏先是神色一僵,而后垮下了肩。
这么多证据摆在面前着实是由不得她不信啊。
周复礼又道:“再者,自从知晓了杨舒晴所作所为之后,我思前想后,我们定西侯府自来谨言慎行,并没有得罪过谁,缘何会被拉入局内?还有晚姐儿,出事前她已准备要跟景明定亲,谁又会故意针对她,设计她清白?如今看来,只怕这一切俱都是杨舒晴的算计。”
周景文和周景明也不由得脸色一变,杨氏更难接受:“可,为什么?我们没有对不起她啊?”
周复礼等人也想不明白。
“她如此这般,乃是因爱生恨。”林晚从外面走进来,望向杨氏:“大舅母您认为您从来都没有亏欠过她,但她却不是这样认为的。您当初将她接来的意图,虽然未曾明说,可也曾暗示过她吧?她本就是心思敏感的人,多年深情错付,她自是心中生恨。”
周景明猛地看向林晚:“所以,当初赏花宴,是她设计的你?”
“是。”林晚点头:“我也是后来才晓得的。”
“是公子告诉你的吗?”周景文想起来,忙问道。
林晚顿了顿,干脆也没否认:“是的。夫君遭受了这般设计,自然不可能不调查,因此发现了杨舒晴的所为。”
“为何他此前俱都不言?”周景明捏拳道。
林晚问:“他言说了你又当如何?你能阻止皇帝赐婚,还是要去找杨舒晴算账?”
周景明哑口无言。
他阻止不了皇帝赐婚,也无法找杨舒晴算账,因她背后有五皇子!
杨氏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周景文和周景明只得将她带到下面去。
周复礼转头看向林晚,叹息一声:“孩子,苦了你了。”
林晚摇头:“大家都苦,我的苦便也不算什么了。”
“还是赶紧处理眼下事情吧。”林晚道。
“好。”周复礼应。
林晚退出去,让韩江协助周复礼。
一个时辰后,周复礼和韩江过来复命。
周复礼道:“如今已经查明,这一行唯有成华受了杨舒晴的收买,副手李青与他交情一般,因他是主事,因此听命于他,其余差役,有两人乃是成华的心腹,其中一人便是此前挑事之人,一人是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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