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雾山半山腰树林之中的一片开阔地带,一块三人高的巨大岩石被粗绳紧紧束缚,立在地面。
面前深红色头发,左额处有伤疤的男子不停地用手中的刀去抨击,试图想砍断这一岩石,但刀只在岩石上留下起起落落的火花,一点痕迹都没有。
绝望顿时占据男子的心头。
“我不停地去回忆和使用鳞泷左近次师父教给我水之呼吸的剑技,结果只有这样?难道我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吗?这到底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当鳞泷左近次师父的弟子。”
炭治郎抬头看向岩石,不知什么时候,岩石上方多出两名面具人。
其中留着黑色中长发,戴着脸颊有花朵图案的狐狸面具的神秘少女开始自我介绍。
“我是你的师姐真菰,这位便是你的师兄锖兔。”
真菰指着坐在旁边戴着嘴角有伤疤的祛灾狐面,身穿黄橙绿三色交织的龟甲纹羽织,留着肉色中长发的少年笑眯眯地介绍道。
“师兄,师姐?”
“真菰,别和这个窝囊说话,连岩石都劈不开,枉自鳞泷左近次师父对他一年半载的教导,劈不开也就算了,居然在这里垂头丧气,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别叫囔囔的,真丢人。”
“我……”
对着锖兔的指责炭治郎无言以对,对方说的是事实,是他辜负了鳞泷左近次师父对他的教导和信任。
“别我我了,如果你还当你是鳞泷左近次师父的弟子,就别怂,拿起你的刀,来和我决斗。”
看着锖兔从真菰手中接过木刀,炭治郎犹豫迟迟不敢动手。
“怎么?难道你不是鳞泷左近次师父的弟子?还是说你怕伤了我。”
锖兔一脸泰然自若,完全没有露出胆怯的神色。
“你拿的是木刀,而我的是鳞泷左近次给我的日轮刀。”
“在这里我敢说,就算我赤手空拳和你打,你都赢不了我。”
锖兔甩开木刀,直接朝着炭治郎袭击而来。
“好快!”
就在电光石火那瞬间,炭治郎被击飞出去。
“果然,你不配当鳞泷左近次师父的弟子。”
闻言,炭治狼十分不服气,对着锖兔的方向横撞过去,他的身影如弩箭离弦一般快。
但是在锖兔看来,这纯属是在作死。
锖兔侧身躲过攻击,并一脚再次把炭治郎踢飞出去。
“真是无聊。”
“我还可以继续战斗,你别走……”
炭治郎忍着全身的疼痛,再次站起来。
“炭治郎,你不过仅仅是记住了鳞泷左近次师父教导的知识,却根本没有真正掌握剑技,总而言之,你的努力都是白费的。”
锖兔看着摇摇晃晃的身影,确认他已经无法再继续战斗,只好当面指出他的缺点,希望对他有点启发。
“是吗?我到不是这样觉得,我感觉炭治郎的努力还是有用的。”
“你又是谁?”
锖兔看向抱着即将要倒下的炭治郎的神秘男子,屏息凝神,警惕地拿起木刀。
“我啊!是要挑战你的人!”
叶嘉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从容不迫地指着面前带着面具的锖兔。
“是吗?就凭你拿着随地而捡的木棒?”
“是又怎么样?小真菰,帮我抱着炭治郎。”
“真是的,我不叫小真菰,别叫得那么亲密好吗?”
真菰忸怩作态地看向叶嘉,虽然她满嘴不乐意,但还是从叶嘉手中接过昏迷的炭治郎并把他扶到岩石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