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莫非是,古文?
这段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不仅是在场的那些数学家们,还有那些个吃瓜群众们,他们全都对朱铨的这番言论表示了极度的惊讶。
当然,这两拨人对于朱铨这话的惊讶方向是完全不一样的。
黄教授和葛云天等人那是听得一怒:
什么东西?
叫自己是‘奴隶’?
还叫自己是‘仆役’?
简直是不当人子!!!
但是,在场的那些游客们在听到朱铨的这番言论后,却都觉得相当的顺耳,甚至于可以用‘悦耳’来形容了。
听着那些个教授们左一句右一句地数落、批评那些已经尽了力的孩子们,虽然这些游客们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心里面就不当回事儿。
实际上,他们的心里面早就替这些个孩子们打抱不平了!
心中有气的游客们在听到朱铨的这番言论后,顿时感觉这脸上戴口罩、耳朵架着墨镜、头上带着帽子、身子站的笔直的年轻人刚刚说的实在是太好了。
虽然刚刚有作弊的嫌疑,是的,原本是认为铁定作弊的游客们也是在心中摇晃了:
三观如此正确的男子,怎么可能又去做这样子的事情呢?
游客们纷纷递上狐疑的目光,看向朱铨。
还有些游客,看到朱铨的身影后,恍惚间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总感觉这个画面怎么有点眼熟呀?!
并且,在听到朱铨的声音后,总感觉这嗓音,怎么也有点耳熟呀?!
但就是没有头绪,只是觉得熟悉。
一时之间,朱铨成为了全场关注的焦点。
张烨看着这些所谓的数学界的教授和老师,缓缓的凝视了一圈,从年长如黄教授,到年轻如何在常,再从淡定如几个教授到暴躁如葛云天,一个不落的全都盯着看了一眼,接着一字一句冷声讥讽道:
“...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
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
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
朱铨的这番话甚是高级!
全篇都在骂人,却找不出半点脏字。
不会教乱教!
不懂培养乱培养!
谁能跑得快?!
说到这里,朱铨不断冷笑了起来。
这笑声,一声比一声高,如同海浪一般,一浪一浪的拍打着岸边,且一个比一个大。
朱铨的每一句都在质问他们。
“...
策之不以其道!
食之不能尽其材!
鸣之而不能通其意!
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
...”
朱铨的这一番表态,直接是将那些数学家们泼在孩子们身上的脏水给消除的一干二净了。
并且,反过身来,还将这个罪责交给了真正的罪魁祸首--这些道貌岸然的数学家们!
这一瞬间,全场都安静了!
全都被朱铨的这番言论给震惊住了!
这哪是吵架啊!
这哪是骂人啊!
这分明就是要将这些个数学教授、老师,尤其是刚刚把错误推卸给学生的黄教授之流给钉在耻辱柱上啊!
“呜呼!”
朱铨感慨着,接着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指着圈内的那些数学家们,嘲笑道:“...其真无马耶?”
最后朱铨瞥着黄教授和葛云天等人,“其真不知马也!!!”
这最后一句话,直接是炸裂全场!
天下间真的是找不到千里马了?
不!
我朱铨告诉你们:
放你娘的屁!!!
找不到千里马的原因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不识马!!!
朱铨直接是用一篇原来世界的《马说》,以‘马’为喻,谈的是人才问题,表达了对这些没有能力的数学家与老师们不能识别人才、不重视人才、埋没人才的强烈愤慨。
这并不是很难懂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朱铨的话:
这个不知名的男子居然把这些数学界的教授都给骂了一遍!!!
蓦然。
原本吃惊于沉默的游客终于是反应了过来,立马炸了锅!
“这是谁啊?”
“卧槽,这么厉害?”
“直接拽古文?出口成章!”
“之前还有人说这个男子搞小动作啊!”
“这么的厉害,会为了区区一部手机做那事儿?单凭这一篇文章,就能够有无数部手机了吧!”
“就是,这就跟马校长偷钱,是一个道理。”
“我总感觉这个人我们认识,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我也有这个感觉!”
“好巧!我也是!!!”
“今儿来了这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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