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赢了!”
“赢了!”
弹幕上都纷纷打出这两个字。
既是美好的祝愿,也是爆棚的乐观,更是磅礴的信心。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预判,是因为朱铨的这些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摧毁、啃食着来马队的论点。
等到了最后的时候,已经是完全没有了来马队的立足之地。
辩论,辩论,之所以要叫辩论,那是因为只有先辩了,才会有接下来的论。
现在“辩”已经输了几筹,而“论”也被朱铨压制住了。
然而,朱铨心里面知道,自己刚刚那段结辩陈词并不算完美。
虽然听上去以其排山倒海之势,把己方的立论逻辑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非常清楚,期间插进去几句对正方立论逻辑的吐槽,以刀刀见肉的操作,给正方补了一套大招。
但是...但是...但是,没有把正方来马队一波带走。
己方在一、二、三辩陈词及自由辩阶段累计的优势巨大,本来应该可以在结辩的时候“杀死比赛”的,但事实上并没有锁定胜局,仍然留给了古月彪翻盘的可能性。
朱铨撇了撇嘴,虽然没有拿到胜局,但这已经是现阶段能够做到的做好的结辩了。
另一边,古月彪现在有些不知所措,瞄了一眼自己写的这些结辩词,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
该怎么办?
古月彪心中很是忐忑。
现在,基本层面的论据都被怼的岌岌可危了,两个框架都被拆了,就算是自己的队友三辩,抱着“老子跟你拼了”的心态,真刀真枪的进行“肉搏战”的时候,也被华国队的三辩也一一化解了。
最关键的是,在“拼了”的时候,自己这方虽然观赏性大大的有。场上掌声不断,但有点强加逻辑,还有点自己扇自己嘴巴的意思。
可以说,败的很彻底!
而现在,华国队的这个二辩更加凶猛,将优势转化为了胜势。
就在古月彪思索如何结辩的时候,主持人岑萦控场道:“时间到。好,我们谢谢朱铨同学。再来请正方四辩古月彪同学做总结陈述,时间是4分钟,请。”
没有办法了,只能是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古月彪站起了身,动作比刚刚自由辩论时要慢了不止一点,脸上的神色也不如之前那般的坚定,气势稍显不足:
“谢谢主席。大家好。
的确呀,辩论是对于语言和文字的玩味。
今天呢,我们也很欣赏对方四位同学玩味的能力。”
当古月彪开口的前面几句是这样的说辞时,朱铨是惊呆了的!
这个...这个...古月彪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局势的紧张么?
还这么四平八稳地陈词?
他们来马队已经被自己逼到的悬崖边了啊!
朱铨心里的紧张感瞬间消散了一些。
古月彪继续结辩道:“然而请问大家了,玩味的前提究竟是什么?
是对于基本的概念有一个规范,有一个标准。
今天这样一本最权威的《汉语大辞典》中告诉大家,“万”字一共有九种意思,五种是名词,一种是数词,还有三种分别代表极大的,极度的,极多的。
因此今天我方只需要证明,钱产生了这个世界上种类繁复,数量极多的罪恶,我方的观点就可以得到证明。
而对方同学今天告诉大家,我方要证明钱产生了世界上一切的,微小的,琐碎的,细微的罪恶。
这是不是有一点“纸糊的月亮当太阳——偷天换日”的嫌疑呢?”
尽管古月彪在辩论的时候很快的就进入到了慷慨激昂的情绪中,也引起了全场观众的共鸣,纷纷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但是古月彪的话在专业人士听来,就味同嚼蜡一般,车轱辘话来回的说。
说的还是前面三个队友的话,就转换了几个句子,改了几个词而已。
根本没有什么建设性的观点,依旧是在围绕“万”字来做文章。
重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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