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本了!
他们也是进入宫家看过那壮观一景的人。
宫家的当家人,叫宫成安,是一名秀才,他哪怕是手段通天,但在清廷皇帝将恶人县治理之权外送后,这地方就注定不可能有举人了。
最高的功名,便是秀才。
宫成安已经过了四十岁,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才三十来岁,他能文能武,体格很魁梧,听到管家的报告,他走了出去,看着被送来的一箱子黄金,一锭都没少,他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是那位新来的县太爷,拒收了!
他环顾一圈,眉头微微一挑,诧异道:“田不易呢?”
田不易是他母亲娘家的亲戚,和他多少沾亲带故,也是因此才让田不易却当这衙门的师爷。
自己人,归根结底能放心。
往日里,田不易知道自己这一身福贵是谁给的,对他可是巴结无比,几乎他在哪儿都能瞧见田不易,这时候没看到便有些奇怪。
这并不是他和田不易有多少情分,而是习惯了一条金毛在自己跟前晃,突然金毛不见了,或者是换成马犬,自然是有些不习惯,难免会问一声。
“田爷死了。”一名年长的衙役说道,班头姓林,他不是班头,林班头知道这事儿不好办,所以推脱给了他。既然来了宫家,这个时候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田不易死了?谁干的?”宫成安勃然大怒。
“是县太爷。”年长的衙役回道。
宫成安一脸怒色,抬脚就踹,一脚将衙役踹倒在地,“你们干什么吃的?他要杀田不易,你们就让他杀了?说,是谁动的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道这恶人县是跟谁姓的!”
在宫成安看来,哪怕是一个县令,也不过是一个书生,可能会武功,但想要杀人,绝对是有旁人代劳了!
“就是县太爷。”年长的衙役被踹倒在地,不敢痛呼一声,也不敢露出半点怒色,反而脸上还要出现讨好之色,生怕宫成安再迁怒他,赶紧说道::“他的剑非常快,一下子就割掉了田爷的脑袋,我们都没反应过来!”
宫成安听到这话,脸色才略微好转些许,问道:“什么剑?”
“一把袖剑。藏在袖子里。他不动手,我们都没发现。”年长的衙役竭力撇清自己的责任。
宫成安点点头,看了一眼这衙役,说道:“把这事儿通知林家和顾家,你去找账房要十两银子,就说是我说的。”
“谢谢宫老爷,谢谢宫老爷!”这年长的衙役连声道谢,笑容满面,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
不过这时候,管家却来禀告说林老爷和顾老爷来了。
林少栋是林家的当家人,和宫成安年纪相仿,他身后跟着一名衙役打扮的人,是衙门的林班头,他是林家的人。
顾浩峰是顾家的当家人,年纪最大,五十六岁了,还不肯放权。他身后则跟着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正是顾生。
“林贤弟,顾老爷子,想必都是为同一件事而来,那么先去坐坐吧。”宫成安简单打过招呼,然后开门见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