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轻蝉大人的爱,到底是由于尸鬼咒印作祟呢?还是初尝爱恋的情不自禁?我无法辨识清楚,我观察大脑思维的运作方式,发现某种激素在缓缓分泌,那和旁人深陷爱情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
那么,让我暂时沉溺于其中吧。也许我随时可能会清醒过来,陷入万劫不复的疯狂,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试着去体会这凡人愚蠢的感情呢?
她硬逼着我在公共厕所把手臂洗得干干净净的,仿佛我刚刚的举动比吸血还恶心,比四处泼洒大便还要丧心病狂。必须指出的是,人的血液内含有大量的细菌和病毒,远远比浓痰和粪便要危险得多。
轻蝉大人对我怀有明显的不满,惩罚似的不发一言,在前面气冲冲的赶路。啊,我欣赏着她撒娇般的背影,欣赏着她展露出的优雅与平凡的一面,我多么想就这样从后面抱住她的肩膀,将她娇柔的躯体揽入怀中啊。
萨佛林怪笑着说:“你为什么不试试看呢?女孩儿对这样的动作没有丝毫抵抗力的。”
我失神的回答:“那完全看脸,部分看钱,萨佛林姑娘,世事就是如此残酷和现实。”
萨佛林用玉指点着下巴,思索着问:“好像你挺有钱的,而且长得也。。。。和人类也差的不远,去试试吧!快点!我会为你加油鼓劲儿的。”
啊,不枉我为你奔波忙碌,我亲爱的萨佛林,你的鼓励赐予了我无穷的勇气。
我走上几步,靠近轻蝉大人,趁着她步伐稍稍停顿的间隙,我伸出消瘦的手臂,轻轻抱住了她,同时将脑袋贴在了她的香颊上。
她颤抖了一番,我清晰的感到她的脑波一阵紊乱,萨佛林见状窃笑起来,她大声说:“准备挨揍吧!大傻瓜!”
我上当了,我像愚蠢的猎物那样步入了萨佛林卑劣的陷阱,就像我们即将前往艾伦堡的旅行一样,这个狡猾的女孩儿啊,这个不知道感恩的顽童啊。
谁知轻蝉大人笑出了声,脑袋微垂,有些害羞,她说:“你非常勇敢,我的小尸鬼,我好像并没有授予你这样的权利。”
我说:“轻蝉大人,请原谅我擅作主张。”
她说:“我可以原谅你,但你为什么不快点松手?你重死啦!而且你右手上还有臭气呢。”
我说:“在下手臂方才触动了麻筋,此刻无法动弹,还望轻蝉大人恕罪。”
”那你的脑袋呢?“
”轻蝉阁下的脸颊似乎将我的脑袋黏住了,在下入坠蛛网,恐怕无法脱身。”
她哈哈大笑,一个巧妙的转身,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我吓了一跳,正准备屁股上挨她一脚。但等了半天,她却缓缓从后面抱住了我,将小脸埋在了我的背上。
她说:“我们扯平了,面具。”
我只觉得胸腔几乎炸裂开来,心脏在其中翻江倒海,我想:糟了!糟了!
我不由自主的转过来,再次将她抱住,她带着美如玫瑰的笑容,用晶莹透彻的眼睛凝视着我,她说:“实话实说吧,面具,我并不觉得讨厌,其实我挺喜欢抱着你的,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小尸鬼总能带给我一点安全感,所以我想在你临行前送你一个小礼物。”
我感到喉咙干涩,只能一字一句嘶哑的问:“什~么~礼~物?”
她在我耳畔说:“今晚你可以睡在我的床上,我保证我会比那个大妈要强上不少。”说着,她吃吃的笑了起来。
萨佛林大发雷霆,她在我眼前飘动,对着轻蝉大人尖叫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许**面具哥哥!”
她的叫声非常吵闹,但我的听觉渐渐模糊起来,我开始颤抖,我的皮肤开始干燥、剧痛,我的肌肉在撕裂,我的大脑中,一扇被我锁住的大门在缓缓打开。
不久之后,萨佛林的声音被屏蔽了。
黑面具,亚克·墨慈的人格,天哪!我做了些什么?我干了什么蠢事?他要出来了!他要认领他的新娘,他要享受这甜美的爱情,他这残破不堪的恶魔,他要取回属于他的一切!
在绝望和混乱中,我捂住脸,凄惨的哭叫起来,仓皇的朝后退去。轻蝉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她微笑着说:“你这小尸鬼真是不知好歹。别不好意思嘛!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要命,你刚刚的勇气到哪儿去啦?只要你勇敢一点,今晚我将。。。。嗯。。。与你缠绵在一起。”
我哭泣着说:“不!不!不!离开我!女神大人!你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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