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因素都是不固定的,但毫无疑问的是苦难是非常容易让人心生执念,而谁也不知道谁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苗疆多巫蛊之术,虽然并没有真正的可以起死回生、一蛊定情的蛊虫,但这不代表苗疆没有这样的力量。
法相就是这样,修行者们的执念会形成法相,但法相的能力却会受到修行者想象力的限制。
这看起来是一个缺点,但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优点。
很多修行者可能连字都不认识,但当地的传说却很了解,这在他们形成法相的时候也会对他们造成影响。
苗疆多巫蛊,修行者们拥有巫蛊法相的也在多数。
“这是预知的结果!”司长平静的说道:“这么多次了,预知从来没有出过错。”
修行者的能力千奇百怪,悬镜司有一个修行者的能力是预知未来,但让人无奈的是这位修行者预知的未来几乎全都是灭世级别的灾难。
事实上悬镜司也是为了对抗这些灾难才建立的。
“不说他了,今晚我们一起去游船如何?”
女帝哦了一声,也不在意苏远,她轻轻牵起司长的手,宛若白雪的修长手指交错在一起,在烛火下熠熠生辉:“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一起独处过了?我想你!妹妹!”
烛火下,两张极其相似的脸互相看着对方。
“三年多了,自从父皇死后。我们就再也没有独处过了!”
司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从那天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游船你自己去吧!我还要忙!”
在女帝失望的目光中,司长再次拿起了一份密信拆开查看,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吗?
意兴阑珊的女帝打了个响指,龙椅和她自己一起消失不见,屋子里只剩下微不可察的叹息声。
“从那天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姐姐!”
年幼的公主恐惧着皇宫中的黑暗,恐惧着即将到来的责任。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姐姐站了出来,为她挡下了那片风雨!
“苏郎...”司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中身穿一件满是星象图案长袍的苏远一脸笑意的站在那里,一旁站着有些害怕的女孩儿。
女孩儿的面容有些稚嫩,但即使如此,女孩儿还是抓紧了苏远的衣袖。
照片中,女孩儿紧闭着双眼,仿佛面前有什么怪物一般。
司长怀念的说道:“三年了!我好想你!”
荒野之中,两个人一边朝前面走一边斗嘴,时不时那个没背东西的人还给另一个人一脚!
“看来今天是真的到不了了!”再次踹了炎山君一脚后,看着黑漆漆的一切,苏远无奈的说道:“找个背风的地方住一夜再走吧!”
“嗯...那边!”
炎山君沉吟许久,随后指向某个方向道:“那边林子比较茂密,我们去那边吧!”
苏远也没什么话好说,只能跟着炎山君一起去。
林子里的树长得很高,但也没有什么规律,这一片附近没有什么村庄,林子里的树也不是人种的,而是自己乱长的。
“我来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