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成功过,偶尔的几次成功也让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甚至有的时候让他们半个月都没脸出门见人,丢脸丢得要死,最后还是墨妖总结了一句话,这脸啊丢着丢着就习惯了。
原本看似没有任何问题的生活,就这样的因为我将玉碎溶于身体之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因为月痕和玉碎本来就是一对,它们之中都含有很大的能量,那是祺月将自己的全部的能量都分为两份分别的注入到月痕和玉碎的里面,如果本身想要拥有巨大的能量那就必须要将月痕或者是玉碎溶于身体之中,这样才能够发挥最大的功效。
于是,我便在跑到了一个寂静的地方,也就是师父那崖下的某一个角落中,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将玉碎溶于了身体之中,可是,我没有想到,玉碎溶于身体之后所有的能量都整个的禁锢在了丹田中,一团白色的能量独处于丹田处,怎么也无法和自己本身的能量合为一体,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正巧,那天的夜里,一向很少走出石洞的师傅竟然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于是,我便将我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师傅,徒儿,有事请教。”我恭敬的跪在师傅的面前,淡淡的说道。
“当初月儿避免有心之人将月痕和玉碎凑齐从而再一次的引起战乱,于是,就将玉碎给封印了。”似乎师傅知道我要问什么,没有回答我,反倒直接讲述了我要问的问题的答案,可是在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为什么之后,我还是很不明白,既然,这玉碎封印了,
那便是有解开封印的办法啊。
“师父,怎样才能解开封印呢?”我依旧跪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淡淡的问道,只不过这个语气之中有一些的焦急。因为毕竟这几日我不在狐族,也不知道那几只狐狸有没有把那个笨女人给吃了,虽然说那个女人平日里看似很开朗大胆的,但是骨子里其实还是一个保守的人,一心只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观点。这样保守的女人当然也就对自己的身体特别的在乎,在这个女人的想法里,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够得到自己的身体,对于这一点,那个女人还是很贞烈的,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还记得又一次墨妖找到机会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可是,那个女人竟然拼死抵抗,最后墨妖不得不放弃了。事后我也曾经说过,这里对于是不是第一次这样的问题不注重的,可是,那个女人还是坚守着自己的观点没有改变过。如今,狐王三番五次的不断地催促着,说要是再不能让那个女人破身的话,就很难说要用最暴力的办法了,如此一来,那几只狐狸更是要更加的卖命勾引了,也不知道现在那几只狐狸有没有到手啊。
“极阴的明珠做引可以解开,但是,这个极阴的明珠能否找到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站在我面前的师父淡淡的说道,语气中竟然还流露着点点的哀伤,外加那一声淡淡的叹息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了么?”我继续的追问道。
“用自己的妖力去融化,但是要多长时间那就说不准了。”师父说完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石洞里去,不给我再次提问的机会,有很多的时候我都感觉很神奇,自己的师父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些事情呢,每当自己有疑问的时候师父都会第一个出现然后告诉我解决的方法,然后又不等我去追问什么,就快速的离开了,总是感觉,这个人知道很多事情,有很多秘密,不愿意让人知道太多。总之很神秘。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
话说那是一个暴风雪的日子,母妃刚被人害死,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够躲在暗处看着母妃死去,我的心里极度的悲伤,在一切都已经平静了之后,我便逃离了这个皇宫,皇宫中的每个人每一件东西都让我感觉到厌恶。我就那么的跑了出去,我从来都没有走出过皇宫,那是我第一次走出来,当我走出来的时候,我便感觉到外面的空气很新鲜,然而,我的心很沉重,满眼都是母妃死的时候的眼睛,那么的悲伤,那么的不甘,于是,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跑着跑着,猛然的掉下了悬崖,我短暂的晕了过去,可是当我感觉到自己浑身已经冷掉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躺在雪堆里,身体没一个部位都很僵硬,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身着青衣的男子就那么的走了出来,将我救了,我拜他为师,可是他说他不收徒弟,他只是路过就顺手救人的而已,我不必放在心上,之后就将我送出了石洞外,不再理我。
我就那么的在石洞外的冰天雪地中跪了三天,最后那个男子将我送回了皇宫,之后也变默认了我叫他师父,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师父,却改变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