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没有看到父皇母后的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酒然已经不会哭了,或者说,酒然已经将眼泪都流干了,无论怎样的心痛都不会再流出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酒然除了苦笑只有苦笑。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得的,她没有任何的资格去责怪任何人,只能一遍一遍的责怪着自己,然后告诉自己要不断地恨着那个男人,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恨着恨着就在也很不起来了呢?越恨就会越难以忘记那个男人,越恨就越难以忘记那些伤害,越恨就会感觉自己越舍不得放弃。
她想过要去找莫小染,请她给她一个出路,可以帮助自己离开这里,然而,还没有等自己将这个想法实施莫小染那个女人就已经离开了狐族,而自己也被软禁在这个小小的屋子之中,原本所有的想法都这样的成为了泡影。
当天色将黑的时候酒然的眼睛才恢复了原有的焦距,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缓缓的站起身来,将自己那身早已经被血染红的衣衫脱了下来,然后走到柜子前面,将自己出嫁那身火红色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穿上了,一边穿着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她已经回到了那个当初出嫁的时刻一样,眼睛中焕发出来别样的色彩,那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那是对幸福的渴望,那是对这一刻的激动。
随后,酒然无视这屋子里浓郁的血腥味和屋子里的凌乱,亦步亦趋的走到了那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的梳妆台前很优雅的坐了下来,
拿出自己以前在蛇族常用的象牙木梳将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处理顺了,而后,凭着自己的印象努力的回忆着自己出嫁的时候母后给自己梳头的样子,值得庆幸的是此刻他的记忆里非常的好,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程序都记得很清楚,不出一刻钟的时间,从来就没有梳过头的酒然就这样的将那一头青丝复杂的盘了起来,随后又找出来了当时出嫁时用的凤冠,稳稳地戴在了头上。随后,酒然将自己的头发弄完之后,拿起了母后亲手地给自己的那一大盒的胭脂开始淡淡的修饰,直到自己满意了为止。
酒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淡淡的笑了,原来自己也可以这般的优雅,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过自己了呢,或许,最后就连自己的都忘记了原本的自己也算一个美人了。
“母后,我要走了。”酒然似乎是真的回到了出嫁的那一刻,满脸都焕发出了明媚的光芒,眼神就那么的望着前方,轻声的说着。
“母后,我会幸福的。”酒然弯起嘴角,幸福的说着,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申请时那么的愉悦,可是,当初她怎么就没有看清原来糖衣的下面掩藏的却是那无尽的深渊,掉进去了除非死就休想出来。
酒然就那么的推开门,一个月有余之后首次的走了出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墨邪派来监视守门的那个小丫头今天却没有在门外看守着,就任由酒然这样的跑了出来,或许是上天也可怜这样的一个女人悲惨的命运吧,才会给她一个这样的自由。
酒然就那么的走着,没有停下来,一直一直的走着,好像这一条路没有尽头一样。
步伐缓慢,身体轻盈,眼神迷茫,嘴角淡笑,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的细细观赏一番,可是奈何此刻这里除了酒然自己根本就没有别人。
当酒然走出了房屋的影子,全身都暴露在血月那妖冶的红光之下的时候,突然的就感觉到了一阵的心痛,那么的撕心裂肺,那种疼痛好像要把她整个的身体都给撕碎一样,酒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试图的安抚心中的疼痛,可是,酒然却发现这疼痛随着雪月的不断的升高,光芒不断的妖冶就会越痛。
最后,酒然只感觉自己眼前一片的漆黑,倒在了地上,眼神始终都是疑惑的望着血月,身体不断不断的在消失,而后,突然的华光一现,酒然的身体就那么的凝结成了一个透明的珠子,不久之后那一颗珠子像有灵性的一般飞走了,只剩下那一身的嫁衣和凤冠在血月的照耀之下烨烨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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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亲们,今晚某鱼实在是不在状态,原本这个情节想的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是写不出来,亲们就先将就着看着吧,等哪一天某鱼有感觉的时候将这一章好好的修改一下,咱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