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头抬了起来,邪肆的说道,笑了一声,话锋一转,淡淡的说“那就开始吧。”说完之后就将自己的手从酒然的下巴拿开,似乎还有一些嫌弃的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慢慢的坐回了刚才的那个位置上,就那么的盯着酒然,似乎想要把她看透一样,火辣的眼光不断的扫射着酒然的身上,让酒然很不自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那么的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墨邪。
“怎么,这就退缩了?”墨邪看着半天还没有动一下的酒然,冷淡的说道,样子甚至有了一些不耐烦,随时都有转身就走的趋势,于是酒然害怕了,她怕她好不容得到的幸福会消失不见,她不断的在心里鼓励着自己,要坚强,要主动。
就这样,酒然对着墨邪展露自己前两天老嬷嬷训练自己的媚笑,然后那么无力的摇了摇头,不知怎么的墨邪就是看出了酒然那炽热的眼底的淡淡的无奈,但墨邪仍然一句话没有说就那么的等待着。
酒然颤抖着双手将自己的腰间的腰带解开,随后,外衣一点一点的褪下,动作甚是缓慢,眼神从始自终都在墨邪身上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酒然的脚边堆着七七八八的外衣,鲜艳的血红,与酒然白皙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的酒然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个淡粉色的云锦肚兜,在白皙的身上显得很是突兀,让人只想撕掉的感觉。
酒然就这样的停下了自己脱衣的动作,一步一步的向着墨邪走去,然后就那么的坐在了墨邪的腿上,那双不沾
阳春水的纤细的手慢慢的抚上了墨邪的身子,一点点的从腰间缠绵到了胸前,从后面绕到前面,然后轻轻的解开了那火红色锦袍的衣襟,转眼之间,墨邪就只剩下了一条亵裤。而从头到尾墨邪都是像一个局外人一般的冷眼的看着酒然做的这一切,就连这看冷笑话的墨邪都不得不承认这蛇族还真的是为了这个小公主下了苦功夫,这都教了出来,哼,他们这么有心,那么自己也就没有不去享受的义务不是么?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本殿下这样为你服务?”墨邪皱了皱眉头看着正趴在自己胸膛之上的酒然,淡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声冷哼的声音。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酒然听到这话,立刻从墨邪的怀里爬了起来,惊恐的摇了摇头解释道,言语中有透露着慌乱,一向伶牙俐齿的酒然可有磕巴的时候,还真的是让墨邪大开眼界,很是有趣的看着酒然的神情。
“那还等着什么。”墨邪还很腹黑的不冷不热的说着,但很明显,看着酒然的动作就知道这一句话对于酒然来说很是有重量。酒然很是顺从的二话不说的就将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肚兜脱下,胸前的两只小兔子像是受惊了一般一下子蹦了出来,并随着酒然走路的脚步一颤一颤的颤动着,甚是勾引人,但是,酒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哪一点没有做对,墨邪的表情与刚才的相比更加的寒冷了。
其实,酒然并没有哪一点做得不对,只是她这个人不对而已,墨邪需要而且想要的并不是她这个人,每当墨邪看到酒然那一脸的幸福,就会想起另一个女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将自己恨到天荒地老,是不是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现在这样的深夜有没有睡觉,每每的想起这些的时候就会感觉心口猛的疼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种无法愈合的伤口,每想一次伤口就裂开一次,每一次疼痛墨邪都会更加的寒冷,然后就会看眼前的这个酒然越加的不顺眼,恨不得当场就掐死,可是,她现在还是对他有一定的作用的,他就这样的隐忍着隐忍着,等待着一个爆发口。
“本殿下想,既然你们蛇族都已经教会你这些了,那么怎么取悦男人也应该教会你了吧?那就开始吧。”墨邪缓缓地说道,眼神里是满满的不屑,随后,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把酒然一个人扔在了地上,裸体的看着墨邪的背后,酒然小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啊,于是就在酒然小公主准备放弃的时候,墨邪的一句轻飘飘的话就那么的传了过来,直接让酒然放弃了刚才的那个想法,因为墨邪说“你出去吧。”不得不说墨邪的这一句话真的就顶的上千百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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