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但一眼看过去,总觉得少了很多东西,显得空荡荡的,可仔细一看,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少。
做饭的时候,崔言格没有让着他一个人呆着,而是让他在厨房里帮忙。或者说自打进了家门后,崔言格没有让他一个人待着,虽然他没有表现的很刻意,总是很小心翼翼的没有给他太多独处的机会,但是崔寅还是能感觉出他的意图——是怕他见不到黑子难过吧。
崔寅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黑子的房间。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是怎样后,崔寅还是愣了一下,黑子和白条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房间的角落里多出两个大柜子,除此之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白条也送到谭勇那去了吗?”崔寅问道。
“嗯,白条要和黑子在一起。”崔言格走过来,握着他的手把门给带上了,他说,“不养狗的话,两条都不养。”
“伤黑子的人抓到了吗?”
“跑了。”崔言格说道。那天他们赶到时,崔寅躺在地上,身前都是血,崔言格几乎被吓得灵魂出窍,抱起崔寅,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的死活。
他也是事后才知道,和朗惠泽一起绑崔寅的人是个通缉犯,那人狡猾得很,在他们到之前逃了。朗惠泽没逃成,被抓了个现行,他倒也没多惊慌,认罪了,什么罪都认了。
“别想了。”崔言格搓了一下他的头发。
“你会吃醋么?”崔寅用他刚才自己的话反问他。
“会,我经常吃黑子的错,所以我不想养它了。”崔言格笑了一声。
崔寅被他的直白惊到了,已经是第二次了,这都相当于是变相告白了。
“言哥,你有想过要结婚吗?”崔寅忽然问他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你想结婚了,还是你想让我结婚了?”崔言格反问道。
“我想看你生个孩子。”崔寅说。
崔言格盯着他,脸色变了又变,是他的心被拿去喂狗了,还是崔寅的脑子被狗给吃了?
他冷笑了一声说,“我现在可以生给你看。”说罢,他猛地抓起他的衣服,一把下去把他的衣服前襟给撕了。
“言哥!”崔寅惊呼一声,这两天他在医院里病殃殃的,大概是被崔言格给宠出了毛病来了,忘了老虎的尾巴是不能乱摸的。
崔言格抽出了他的裤腰带,让他跪趴在地上,一皮带抽他屁股上,抽得崔寅屁股和脸颊都是火辣辣的。
崔大老板坐在茶几上,把自己的裤拉链拉开,崔小老板缩在自己的窝里,不想出来。摸着良心说,崔大老板这个时候其实也不是很想让它出来,但是,崔寅有想看他生孩子的需求,作为他的伴侣,无论哪方面的伴侣,他都要这个义务,让他看看他是怎么生孩子的。
“过来。”崔言格向崔寅招手。
惹毛了崔言格的时候,崔寅倒是很了解他性情,不敢造次,他没有站着走过去,而是着刚才的姿势,跪爬向他,然后,用嘴向崔小老板打了一声招呼。
“那么秀气做什么?”崔言格在上面猛地掐了一把他的**肉。崔寅瞬间飙泪,只得张开大口,含着那一包鼓囊囊的内内。“嘶,”崔言格轻轻倒吸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微微后仰着身子,有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呼……”
崔小老板和寅寅小花花做深入交流的时候,崔大老板咬着崔寅的耳朵尖告诉他,这是生孩子之前的重要过程,“懂了吗?啊?”
崔寅被他冲得双手一软,脑袋差点又撞地上了,嗓子眼里的话和小花**眼里的话一样被摩擦的支离破碎。他被崔言格给拧了起来,跪着继续。“言哥,啊……”崔寅想讨饶,可惜他说的话也被他冲碎了。
等到崔小老板把子孙都托付给寅寅小花花之后,崔言格念咒似的告诉他说,孩子他身寸出去了,生,还得崔寅来生。说完,崔言格真当他能生那样,抓着他被撕烂了的内内,堵住了寅寅小花花的嘴,不让他的子孙们跑掉。
崔寅挖了个坑自己跳,含着眼泪,终于把坑跳了过去,但令人悲伤的是,睡觉的时候崔言格也不让他把内内扯出来。
崔寅夹着两条腿,扭来扭去,怎么都无法入睡。他扭得崔言格火起,崔言格作势要起来再教一遍他怎么生孩子,崔寅这才老实了。
好不容易,挨到半夜,崔寅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听到崔言格在问他,“程良羽,你想过要结婚吗?”
崔寅迷迷噔噔地下意识回答道:“没有想过。”
“你想让我结婚?”我结婚了,没有人能逼迫你了,是吗?
“我想让你……”和我结婚,脑子里的念头一起,他一个激灵惊醒了,忙佯装迷糊,改口省了两个字说,“……结婚。”
崔言格一巴掌抬起来,手举得很高,却迟迟没有落下,他冷冷地盯着崔寅,见他还半睡不醒的迷糊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地把手放到了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对他说:“我的事情,程良羽,你管不着,所以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