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崔寅很喜欢他和崔言格定制的那两套西装,他们和伍年序他们两口子站在一块拍照,他敢打包票,照片里的他和崔言格同样像是一对结婚的——新婚夫夫。
一般情况下,崔寅很不喜欢来这种人多、事多的热闹场合,然而,这一天,他却很高兴,好像算他不需要戴着假面具、算不需要交谈也能融入其中,好像,这是他自己家的婚礼一样,充满了喜气。他和崔言格拍照的时候,他试探着勾了勾他的手指,然后用力握住了他的手,崔言格不但没有甩开他反而紧紧地回握着他,在高清晰度的镜头下、在众人的目光中,他们紧握着彼此留下合照。
或许是这太过喜庆的酒宴、或许是那张意味深远的照片、或许是他不受控制的美好思绪,让他的心情几乎要飞上了天,使得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真把自己算半个崔家人,帮着忙里忙外,。
崔寅拧着叶以清的小包,还没等到她从洗手间出来,她的手机响铃声响了。那铃声挺特别的,是一段崔寅没有听过的曲子,口琴吹奏的,虽然个别地方莫名出现短暂的停顿或衔接不上的地方,显得吹奏者对曲子很生疏,但整体效果还是很不错。
听着那口琴声,崔寅有些踟蹰不知该不该从小包里拿出她的手机替她先接电话,别人打的电话也算了,他怕是欢姐那边在催。
叶以清在电话挂断前出了洗手间,崔寅忙帮她掏出手机,递给她。叶以清接着电话答应了两句,很快挂断了电话。
崔寅将她的包还给她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铃声挺好听的。”
“当然。”叶以清弯着眉眼笑,跟那四月天的花朵一样迷人,她说,“言格特意吹给我听的,必须得好听啊。”
“什么?”崔寅一愣,还以为叶以清吃错药神经错乱了,他笑道,“言哥还会吹口琴?清姐,你睡醒了吗?”
据他说知,崔言格一五音不全的家伙,偶尔唱个歌都能从南跑到西,还吹口琴?还能达到这不错的水平?别逗了,他哥那种缺少音乐细胞的家伙,怎么可能去学口琴?还吹给叶以清听?别酸掉大牙了,好吗?
短短的几秒里,崔寅在自己脑子里开了一场盛大的会议,先将叶以清拧出来“骂”了一顿,然后将崔言格“批”了一顿,最后将这子虚乌有的事情“酸”了一通。
“嗯,我当然醒着。”叶以清看了他一眼,对他脱口而出的无礼没有表现出生气,而是笑着打趣他说,“言哥会的东西多得去了,难道你确定你样样都清楚?真可,以后你会知道的。”
崔寅在天上飞了整天的彩色鸟儿一样的心情,被射中了翅膀,扑腾扑腾往下掉。不得不说,叶以清戳中了重点,他的确不了解关于崔言格的一切,他的每一个喜好、他经历过的每一样事情……
“如果言哥有我不清楚的事情,那只能说明这件事情他不需要我知道,那我也没必要知道。”崔寅笑道。
叶以清脸上的假笑有点儿挂不住了,她冷哼了一声,“你当然不需要知道。”说完,她不等崔寅再回话,便转身先走了。
崔寅其实挺想拦着她再问问,她嘚瑟个什么劲儿,退一万步讲,算那是崔言格给她吹的曲子又怎么了!?崔言格是不是还能答应让她去草他?她能吗?不能的话,她到底是有个啥子鸡毛好抖的?
想归想,叶以清这事还是让崔寅活吞了个大苍蝇一样的,梗在喉咙里,心理、生理都不是舒服。
崔寅晃荡了一圈,远远瞅见崔言格坐在一旁休息。
静静地看了会儿崔言格,崔寅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言哥,听说你会吹口琴?等会要不要给欢姐来一曲?
崔寅看到他低着头看信息,良久都没有收到回信,他言哥心情似乎是很不高兴。
“谁说我会?”崔言格的信息到了。
崔寅呼出一口气,内心一个劲地给自己打气:他可以、他想知道崔言格和叶以清的事,他能问,这并没有错。
“我刚才听到你给清姐吹的口琴了,她用来做铃声那段,很好听。”崔寅的短信发完后,有那么几秒没敢去看崔言格的方向,但很快,崔寅抬起了头,再次将目光锁定了他。
崔言格没有发现他,他先是跟愣神了一样的,有分来钟没有做反应,然后,他拿起手机,边打电话边站了起来。
崔言格朝叶以清在的地方走过了过去,他拨通她的电话,却在她接通后挂掉,像是打骚扰电话那样。
叶以清没看到崔言格的人,还以为是信号不好或者手机有问题了,被挂断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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