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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昭宁听着这些人越说越离谱,都想摇头叹气了。
今天是来领药材的,还是来开彩虹屁大会的啊?
也不知道福动长公主从小到大这种彩虹屁听了多少。不过,再说下去,都快要把她吹成神迹了啊。
她又看向了萧澜渊。
这个男人以前都没有什么耐心的,就算是昭国宫宴,当时给南瓷公主洗尘,他都是没有什么耐心,不会在那里坐多久。
现在竟然稳稳坐着,没有半点不耐烦。
难道说他对于福运长公主就特别有耐心吗?
“没有这么夸张,我觉得不管怎么说,药材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但是来了这么多位大夫,药材就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分才公平。”
福运长公主看向了司徒白。
“司徒公子有什么好意见吗?”
司徒白也是很有耐心,一直在听着那些人对长公主的夸奖。
现在听她点名问自己,司徒白想了想,说,“长公主的本意是想让这些药材用到最需要它们的病人身上吧?”
“对,司徒公子说得对。”
“那要不然这样,先请大夫们把自己最近接到诊的病人写下来,病症,需要用到什么样的药材,是外面买不到的,然后再把这些药材分一分,写出它们的药性来,这样就可以分给需要的人了。”
福运长公主的眼睛一亮,脸颊都微微泛红,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我觉得司徒公子这个方法很好。”
她立即就吩咐下来,给在场的大夫都发了纸笔。
“就按司徒公子说的这个主意吧,请各位大夫想一想自己接诊的病人,有哪些病人是正在受着病痛折磨,又苦于一直找不到药的。”
那些大夫们议论纷纷,但也都觉得这个办法挺好,至少公平,而且是真能帮得上他们正医治的病患。
当然也有些人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他们未必是因为手里正好有病患,就是因为想来免费拿些好药材,还有些是因为药材是长公主要送的,所以想沾沾长公主的福气。
好在就算他们现在手头没有病患,也可以编两个。
万一正好就有适合的药材呢?那就正好可以分给他们了。
在这些大夫们都在埋头写着病例的时候,福运长公主又对司徒白和季老说,“那接下来就要麻烦二位,帮忙把这些药材分一分。”
“这是在下的荣幸。”司徒白站了起来,对季老行了一礼。
季老轻叹口气,走了过去。
傅昭宁想了想,也写了两个病例。
她写得快,写完抬头望了望周围,见大家都还在写着。
那一对夫妻也正在写,是那个中年男子执笔。
他没有避着人,傅昭宁这么看过去,看得见对方的字。
她突然愣住。
因为那人的笔迹,她看着眼熟!
傅昭宁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走了过去,对方抬眼看了过来,也没有遮掩的意思,又继续写了下去。
他的字极有风骨,草而不乱,笔锋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