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的事情是你做的吧?”齐休離突然提高了声音。
张氏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却将舒氏母女吓极了,七皇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你拿了林府大小姐林佳琪的好处,陷害林府三姨娘,害得她母子分离,被林赋赶出府去,这事是你做的吧?”齐休離淡淡的说出来,但是却犹如重磅*,炸的冷春婆魂飞魄散。
“今日你又用同样的伎俩,帮着这对母女陷害笑凝公主!”齐休離的呵斥犹如惊雷,在冷春婆耳边炸开。
“没有,没有,老生不敢,这些都是神明的指示,老生决计没有串通谁啊。”冷春婆辩解道。
舒姨娘也跪在地上,头嗑得砰砰响,“母亲,妾身绝对没有陷害三小姐啊,妾身的表现你是看在眼里的啊,若儿是我亲生的,难道我还能真的掐死她吗?你看她脖子上的红痕,还有冷春婆真的让小人流血才赶走鬼魅的啊,那血也是真真的啊。”
张氏心里也有些疑惑,舒姨娘真的掐得费靖若差点死了,这是她亲眼所见的,而那冷春婆的确让小人流血舒姨娘才好转起来的,此时虽然齐休離在此,可是其实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费靖月的,她也难办了。
“红痕?”这时坐在一旁的费靖月突然出声。
“大姐敢不敢让我看一看这红痕?”费靖月眼里带着讽刺。
费靖若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道:“妹妹难道不信吗?这是祖母亲自查看的,断不会有假,何况此时七皇子殿下在此,怎好露出脖颈?怕是不妥吧?”
费靖月是齐休離的未婚妻,自然怕他看见别的女子的肌肤,她说这话便是想费靖月打消了要看这红痕的念头。
但是此时齐休離出声道:“当日费大小姐不是不知廉耻的想要勾引本王吗?为何到了此时却一副礼义廉耻的大道理?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蹊跷?何况只是一截脖颈,何谈本王在此?你便是脱光了,在本王看来也只觉得恶心!”
他这话说的极重,几乎将费靖若的脸都践踏光了,张氏的脸有些阴沉,但是她不敢怪罪齐休離,她只是在心里咒骂费靖若。
“周妈妈,你带大小姐到内室查看。”张氏开口。
周妈妈应声带着费靖若去了,过了半响才出来。
出来她便俯身在张氏耳边说了几句话,张氏听得脸色大变,而她身后的费靖若却耷拉着脸,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张氏抬眼去看费靖若,道:“你好大胆!”
原来费靖若脖颈上的红痕是画上去的,周妈妈也是查看了好半响,才发现端倪,端来茶水一擦洗,自然就掉了。
舒姨娘见状,摊坐在地,事情看来是败露了,这费靖月的心思也太细腻了,怎么会想到这脖上的红痕是假的。
此时,下面跪着三人,冷春婆、舒姨娘和费靖若。
三人都颤抖着,不知会发生什么。
费靖月轻声对碧玺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碧玺便端上来几样东西,张氏疑惑,这费靖月又要做什么?
“祖母,月儿这便将那冷春婆的把戏拆穿给你看。”
说完她拿起碧玺拿来的几样东西,一个洋葱,一小碗水,一包不知是什么的粉末,还有一个白色的布团。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只有冷春婆低着头。
只见费靖月将那包粉末倒在那小碗水中,混合均匀,然后将那白色布团浸在水中,齐休離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走过去搂住她轻声道:“小心些。”
她点点头,将那个洋葱拿起来取了一小瓣儿,将那洋葱的汁液挤了几滴在那块浸湿了的布团上面。
只见那布团上被洋葱汁液滴到的地方竟然显现出红色来,就如同冷春婆刺在假人身上的血一般。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张氏更是诧异不已,忙问是怎么回事?
费靖月拿起那包粉末状的东西递给长姚,长姚看了看,出声道:“是绿矾。”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冷春婆不过是耍了一个小把戏而已,她先将绿矾水洒在假人身上,在将桃木剑和滤过的洋葱汁液混合浸泡,自然而然,只要她轻轻弄点水将假人打湿,再用桃木剑一刺,自然会呈现出像是流血一般的样子。
这个小小的把戏不知骗到了多少人,让所有见过的人都觉得她法力高强,其实不过就是一个障眼法罢了。
此时被费靖月揭穿,她早就抬不起头来,今日算是栽了。
既然冷春婆的把戏被拆穿,她自然不敢再继续隐瞒,只得认栽,当她对上张氏恶狠狠的眼神时,吓得尿都出来了。
事情既然真相大白,对于费靖月暗害舒姨娘一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冷春婆也是个禁不住吓的主,全部竹筒倒豆子,将舒姨娘如何买通她,如何教她演戏,全都和盘托出。
如今倒霉的该是这耍心眼儿的舒姨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