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的乖乖跟着皇兄回宫去。
看见她的模样,费靖月不禁失笑道:“明月不要难过,马上就过年了,到时候宫中要举行夜宴,我到时候早些去瞧你。”
如此一说,明月才一步一回头的跟着齐休炎回去了。
“二哥,刚才孟家公子想要轻薄梁姐姐的丫头,如今她一个人回府,我不放心,你能帮我送送她吗?”费靖月眨着眼睛说道。
这可真是说中了费靖樵的心思,哪里会不愿意,这二人都低下头,却是默认了。
费靖月亲自送梁凌雪登上马车,费靖樵带着副将侍卫跟在后面,虽然礼数有别,但是即便这样远远跟着,二人心里都甜蜜无比。
其实费靖月也有她的打算,且不说二人对彼此都产生了好感,就说这二人也算是门第相当,梁家在朝堂上也是不能小觑的,若是二哥娶了梁凌雪,以后在家中想要夺得家业,也是一大助力,也有了依仗。
回府就跟母亲说,早早给二哥定下这门亲事才是。
傍晚时分,费靖樵也回府了,费靖月竟然比他回来还早,不出所料,费靖月竟然在家门口堵他,无奈他只得承认了自己的心思,得到了长兄的肯定,她又马不停蹄的去了红瓦院。
付轻柔已经好了许多了,这几日都能去给张氏请安了,费靖月已经基本查清付轻柔是如何中毒的,只待一个时机,让她满盘皆输,一无所有。
“母亲,二哥如今回京了,也是时候说门亲事了。”
自从中毒后,付轻柔才真正审视了自己这个女儿,这个女儿不若她想象的那样,不同于一般的官家小姐,她这个女儿相当有主意,果断杀伐,但是外表却看不出来,比她真真是要强多了。
所以如今她是对女儿言听计从,今日女儿竟然说起儿子的亲事,想来也是应该,樵儿已经快十八了,之前一直在军中,如今归来,却是真该说门亲事了,还是女儿想得周到,自己真的是病糊涂了。
“你瞧我,还不如月儿,说起来,也确实该给你哥说亲事了,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樵儿有心上人了?”付轻柔一下便猜到要害。
“哥哥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若是我不给他开口,他恐怕死也说不出口。”费靖月笑了,轻轻的给付轻柔捶着腿, 现在余毒也就影响腿了,其他地方已经没有不舒服了。
“是哪家姑娘?”付轻柔问道。
“就是梁家姐姐梁凌雪。”
听闻是她,付轻柔也很满意,说起来这个姑娘的爷爷还是孩子们外公的挚交,这门亲事结得。
次日,付轻柔便去了佛堂,和张氏密谈许久,张氏也觉得费靖樵若是娶得梁家姑娘,对费家是有利而无害,之前舒姨娘也提过,想给松儿说一门好亲事,但是松儿尚未回京,还在燕郊军中,况且还是庶子,若是真要寻个嫡女,恐怕很难,也罢,按照规矩,嫡子先结亲也是应该的,那就将梁家这门亲事定下来也好。
不日,费府便托人去提亲,去之前付轻柔还亲自回了趟娘家,虽然付景阳这些年怪罪付轻柔,与她甚少来往,但是其实也是怪她下嫁之事,不是真的生气,如今女儿求上门了,他岂能坐视不理,当年他之所以生气,也是因为女儿不肯听他劝告,硬是要嫁给费墨阳,这些年又并不得宠,好在她的一双儿女都很争气,女儿赐封了郡主,儿子也是致远副都尉,算起来已是很有出息了。
那他就算惦着一张老脸,也要去将这门亲事给结了。
过了几日,梁家回来帖子,应了这门亲事,也亏得是付景阳亲自去说,左侍郎梁鹤轩是个极其高傲的人,一般人家他也看不上,特别是他这个孙女,可是唯一的嫡女,一向受宠惯了,而且还是大顺四大美人之一,少不得要嫁个侯府才不吃亏,他本是不愿意的,即便费家再受宠,毕竟只是家臣,比不得皇亲,但是傅景阳亲自来说,他又拉不下这个脸,便唤来梁凌雪,问她的意思。
梁凌雪一听是费家的二公子,二话不说就应下了,留下梁鹤轩想不明白,为何往日高傲的孙女竟然如此轻易便同意了,喜得傅景阳笑开了花,只不过雪儿喜欢,他也就随了她去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嫡出这房的母子三人了,舒姨娘听闻这个消息,恨得不行,什么好事都被大房占了去,张氏也真是偏心,让她给松儿说门亲事,她迟迟不应,如今却雷厉风行的给老二说了,也罢,等费靖若做了娘娘,少不得要他们好看。
她转头去看窗外正在练习舞技的女儿,再过些时日,就要选秀了,若儿那妖娆的身段,必然能出类拔萃,一枝独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