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感激,无以言表。
所有人登船回归身弥岛上,知道王猛率军早就回来,都是喜出望外,知道这场战功是跑不了了。
让杨戈更没想到的是,他一回到岛上,居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岛上,正是那王本程王管事。
王管事这次前来,正是为了履行此前王三爷的承诺,专程押送了两船粮食军械送到岛上。岛上众人见到这两船粮食军械,不禁喜出望外。前些时候杨戈曾经说过王谢两家会有给养送来,还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是在说大话。
其实那些人的理由也很有道理,江南王家,谢家,那是什么人物,即便就是当今圣上,面对王谢两家,也不得不拉拢,又哪里是他们一伙大头兵就能平等论交的,但这两船粮食军械却是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们一个耳光。
王猛心中更是高兴万分,对他而言,这两船东西并不重要,但他在乎的是与王谢两家拉上了关系。隋朝新建不过几十年,天底下的贵胄门阀依然是庞然大物,等闲人根本近身不得,更别提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了。
因此,王猛也不在于这王本程只是个管事的身份,摆下宴席,热情招待。王管事此番前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是涉及到杨戈的。但在岛上待了两日,却不见杨戈带队归来。本来已经都想着暂时回去,没想到杨戈又适时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杨戈交令完毕回到房中,没想到王管事已是等候多时,连忙告罪。
王管事此刻心情也有些复杂,面前之人,初见面时气度非凡,和蔼可亲。但后来却发觉此人做起事来心狠手辣,甚至可以说不折手段,为了战船,不惜要挟王三爷以及那少城主等人,行事可谓胆大包天。
但是王管事到了岛上,却发觉主事之人并非杨戈,而是另有其人。王猛一脸豪迈之气,为人爽快大方,一看就知道非等闲之辈。言谈中可以看出,他对杨戈异常重视,不过这也是杨戈自身能力强所致。不过同时王管事还看出一些不同,这身弥岛上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看来也并非铁板一块。
虽然知道杨戈不过是个校尉,还不能与王猛相提并论。但王管事依然毕恭毕敬的对杨戈施了一礼,客气道:“杨将军,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杨戈看他好像有些话要说,于是直言不讳道:“王管事,有话不妨直说,在下这里都是自家兄弟,尽管放心就是。”
王管事支吾两声,开口说道:“杨将军,此次回到东海后,船主本来想尽快为岛上发来粮食等物资,没想到中途出了一些意外,这事情就耽搁下来,结果拖延至今,诶。将军还需见谅才是!”
杨戈心中不觉有些奇怪,这粮食军械等物品,原本他也没有要求王三爷如之何,现在却拿来说事,莫非另有隐情。再看那王管事,脸上尴尬之色更浓,不由开口道:“王管事,你我并不是外人,不必隐瞒。是不是王三爷那里有什么麻烦?”
“将军,上次在百济时,家主曾经受到少城主余元威胁,所要珠宝,此事将军可曾记得?”
“哦,不错,确有此事。”
王管事继续说道:“将军,不瞒你说。那余元索要的珠宝,并非等闲,而是一株红色珊瑚树。”说到此,不由顿了一下,看杨戈脸上不动声色,这才继续说道:“那珊瑚树如果是平常的也还罢了,但船主手中所拥有的,却是外形独特,仿若飞天蛟龙一般。更奇特的是,那蛟龙的眼睛,居然是黑色的,就好似两只黑珍珠相仿。”
杨戈听到此,心中明了。不用说,肯定是因为财宝招惹的麻烦,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要对远在千里之外的他说这番话呢?
王管事看杨戈依然不吭声,心中颇有些不安,硬着头皮说道:“自从船主回去,整日把玩那珊瑚树。不知怎么,风声泄露出去,有一日被族长招去,不知谈了什么,船主回来后长吁短叹,但是我与小姐追问究竟,船主也不肯细说,只是说当初不该贪心,恐怕要惹祸上身了。再后来,船主将我找去,嘱咐我安排船只,为身弥岛运送这些物资。更多的话,却没有细说。”
杨戈听得糊涂,不禁开口问道:“王管事,既然如此,你并不知道究竟,为何却来找我说话?莫非认为我有那么大能力,帮你家船主解决了麻烦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