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和王宏建、田再光、宋英杰从正门进入,莫生谷和张山山从东墙进去;俞方舟、刘谦和梁世宽从北墙进去解救黄指挥使,崔万霆、陈伯言从西墙进府,务必不能让杨任跑掉。”
众人答应着各自回去休息,守了一白天直到申时末街上突然传来马蹄声,一支马队来到太守府门口。
马队中大多数人都穿着青色交领窄袖长袍、腰扎红带、肋下挎着单刀。另外二人一个穿紫色绸袍,另一个穿淡黄色撒花袍,众人都没见过杨任也不知道是不是。
片刻,俞方舟推门进来。王宏建急急的问:“是杨任吗?”“是!”俞方舟说道:“我打听过了,那个穿撒花黄袍的就是杨任。“”“太好了,”东方中愈说道:“立刻行动...!”话音未落,突然街上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听声音怕是得有二三十匹马。
“怎么回事儿?”田再光急忙来到窗前,见一群军士来到太守府前,看服饰最少有三个千户,四五个百户。明朝军队一直以战功升职,能当上百户的都是身经百战立过大功的人,千户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人的战斗力可谓强悍,虽然众人个个武功高强,可面对几倍之敌胜负难料啊!屋内众人一时沉默起来。
田再光轻声问道:“旗长,咱们怎么办?”莫生谷说道:“他们加在一块不过五六十多人...”“嘘...”俞方舟提醒道:“小声点,你怕别人听不到啊?”
“哦,”莫生谷压低了声音,“咱们是锦衣卫,区区五十多人还能挡住咱们吗?”王宏建反驳道:“你怎么还像小毛孩子似的?有必要硬拼吗?等一等,万一当兵的还走呢!”“你比我大几岁?”莫生谷双眉竖起沙哑了嗓子说,“敢说我是小毛孩子?”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东方中愈急忙拦住王宏建,“停!这是吵架的时候吗?瞎扯蛋...俞兄,你说说。”
俞方舟理了理黄胡须,不紧不慢的说:“等一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来太守府干什么?”
东方中愈想了想说道:“杨任外出至少两日,回来后立刻有这么多军官到来,我猜是要商议大事情,得去打探打探。”
众人明白这时进太守府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也许就出不来了,纷纷低下头去。东方中愈说道:“我去!”
“我跟旗长去...。”“我也去!”俞方舟和宋英杰几乎同时说道。“好,”东方中愈点点头,“其他人在府外准备,有情况便冲进去接应...!”
酉时过半、天色将暗未暗,东方中愈来到第二进院子东墙外,看看近前无人立刻手搭墙头窜上去;墙内有一株大树,并不怕里面有人看到,二进院子中没有人,应该都在头进院子里。
东方中愈刚要示意宋英杰二人上来,忽然看到两个百户官、三个军士押着一个身穿便服被绑了双手的人,从西侧过道进了前院。
“啥情况?”俞方舟一上墙头就问。“那个黄指挥使刚刚被带到前面,”东方中愈答道:“咱们得想办法进大堂。”“进不去啊!”宋英杰惊疑道:“前院得有四五十人...!”
“有办法,”俞方舟指了大堂侧面第二重翘檐说道:“中间那个方形木框是木匠留着修缮用的,可以拿下来。”“太好了。”东方中愈看看无人立刻滑到院中,几个起伏便来到屋墙下,纵身上了第一层檐。
俞方舟和宋英杰看了惊讶不已,要知道厅堂的头一层翘檐足足有两丈高,轻松一跃就上去这功夫可不是吹出来的。
东方中愈跃上第二层翘檐来到方形木框前,见每一边中心位置都有一根木楔,拔出木楔便轻松取下木框。那时的建筑都是基柱上顶着斗拱,斗拱之上横梁顺椽纵横交错,东方中愈钻进去便在横梁之上了。
大堂中点着许多风灯、蜡烛,可以清楚看到堂中站着七八个军官,中央是被绑的黄指挥使;靠北坐着二人,一个是穿淡黄撒花袍的杨任、另一个是穿着指挥使官服的军官,杨任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紫色袍服的中年人。
东方中愈借着梁椽掩护身形侧耳倾听,见杨任问道:“宗宜兄,你还不肯答应吗?”黄宗宜反问道:“而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为什么要造反?”
“糊涂话!”坐着的军官说道:“黄大哥,你我兄弟共事多年如亲兄弟一般,我们做的是大明的官,自然要忠于大明...。”
“还说我糊涂?”黄宗宜冷笑道:“付松老弟,难道现在不是大明朝吗?”“朱棣是篡权夺位,”付松很是气愤,“他凶杀成性,不仅是自己的血亲骨肉他还残杀了多少忠臣、国之栋梁?你就甘愿帮这样的残暴之人?”
黄宗宜忽然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目前四海升平、百姓富足,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可算过上了太平日子,有谁会跟着你们胡闹?我黄某又不是孤家寡人,我可不想我的亲戚朋友因为我被砍头...!”
“谬论!”杨任大声打断他,“你看看这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