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着急呢,一个宫女脆生生地问:“你是哪个宫的?半夜不伺候主子在这里做什么?”
孟妩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连忙求助,一番说明后那宫女才恍然大悟,友善提出带她出去。
路上宫女难免询问着孟妩的来由,孟妩没有说太深,只说自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夫。
宫女还想再问,忽的鼻间涌出鲜血,惊得低呼一声,孟妩情急之中抽出袖间手帕给她止血,又把了把脉,只是虚火旺盛,顺手开了副方子。
“不是什么大事,你可能是这几日上火了。”孟妩凑合着写好方子递过去,迟迟不见人接,疑惑抬头:“怎么了?”
宫女眼神猛地从手帕上收回,不好意思地:“孟大夫见笑,这帕子都脏了,不如我洗好后还给您。”
“不必,我回去洗洗就行。”孟妩利落地将那青色帕子收回,这便是上次在那旧宅子里拿到的,一直没有线索,她带在身边也带习惯了。
“这多不好意思,我……”
“孟妩,你迷路了?”陆行章打断宫女的纠缠,站在交叉口问着。
孟妩利落收起手帕,飞快对宫女道:“谢谢你带路,记得按方子吃药。”
说罢便朝陆行章走去。
陆行章视线停在孟妩身上,随着她一路往回收,眼中是他自己尚未察觉的情深。
二人一同出宫,方才的宫女则脚步匆匆地往回走,满脸紧张担心。
礼部侍郎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一事板上钉钉,涉案大臣多达二十余位,其中一大半都是郑湛然的人。
四品以上革职抄家流放,四品以下抄家贬为庶人。
而陆行章因查案有功,升为翰林院侍读,位居五品。
孟妩忍不住频频看向御赐的新官服,不免得意:“这下郑湛然要气死了。”
陆行章难得准时上下班,闻言那张始终如一的扑克脸也总算有了点外露的喜色,但很快又收起来。
“郑阁老同时左膀右臂,必然不会轻易罢休,以后的为难只怕更多。”他恢复严肃,分析着。
这是必然的。
孟妩心思转了转,凑过去询问:“之前钟贺骁查过一段时间郑府失窃之事,还有下落吗?”
“后来郑阁老以家事为由,不准金吾卫再插手,怎么了?”陆行章询问地看向她。
她微微点头,心里有了数,又问:“明日请钟统领来坐坐?”
陆行章眯起眼,审视着她;“你又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想和他分享下。”孟妩眯起眼笑笑,像只狐狸。的
虽然对她的行为不太满意,但陆行章并未多言,只是叮嘱了句:“注意分寸。”
“知道了。”孟妩满口保证。
谁知第二日她并未等来钟贺骁,反而等来了宫里的传召,看着熟悉的公公,孟妩无奈:“宫里那么多太医,皇上为何总要我去?”
“孟大夫,这可是好事,若是黄山高兴,赏你个一官半职的,也是光宗耀祖的喜事啊。”公公笑着给她画饼。
等孟妩再见到皇上,却见皇上身边还坐了个美艳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