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遥对她那天的行动毫不知情,闻言茫然地看着她。
“小姐,王爷来了。”
闻言,苏年年闭了闭眼,立马调整自己的呼吸。
她没忘记,上次她在萧晏辞面前表现出自己认识慕迁的时候,萧晏辞跟她发火了。
她不想他们之间再出现这些没必要的误会。
扬起一个笑容,苏年年迎了上去。
天气已经回暖,他没进屋,直接在院里石桌前坐下,动作舒展,妖冶的面上没什么冷意,看上去心情很好。
念桃端来的热茶被苏年年接过,亲手给他倒了一杯。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
萧晏辞捏着茶盏斜睨苏年年一眼。
春闱结束,他安插的人都取得了好名次,他难得空了下来。等待殿试之后,朝中势力就会重新洗牌,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发展。
只要面前这个小东西不起幺蛾子。
苏年年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在他对面坐下,猜道:“想来王爷最近很顺利?”
萧晏辞猩红的唇一弯,不紧不慢道:“这次怎么不问春试结果?”
苏年年僵了一瞬,窝着的火又被勾起来。
“朝廷已经放榜,我看见了。”她摆作一副不关心的样子,转移话题,“麒麟怎么样,你怎么不把它带过来?”
想起那只狗,萧晏辞笑容一滞,随后弧度加大。
“本王来施针,它来干什么。”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瞬。
苏年年脑子登时出现些不该有的画面,有些脸热:“是、也是时候该施针了。”
萧晏辞很满意她的反应,放下茶盏,擦了下唇边挂着的水渍,起身阔步往偏屋走。
苏年年回屋拿出针包,硬着头皮跟上。
屋内,萧晏辞外袍已经搭在一旁,今日他穿的白色里衣,配上他皙白的肤色,靠在榻上,给人一种孱弱的破碎感。
可是明明里衣下,男人薄薄的肌肉块壁垒分明……
算起来,上次给他施针已经是几个月前了,那次她还害羞地把自己眼睛遮起来。
有了竹楼里的经历……苏年年觉得,他们俩也就那么回事吧,没必要分得太细。
更何况只是医疗层面上的施针。
于是,她走向榻边,眼睁睁注视着他把里衣解开。
萧晏辞目光随着她动,见她面色不改,不由一挑眉。
随后,他不着痕迹地把里衣拉得更开了些。
苏年年:“……”
“王爷,虽然回暖了,你也不能这般不注意身子。”她保持着声音的平稳,捏着他的里衣往上拽,“俗话说春捂秋冻,有一定的道理。”
萧晏辞盯着她的脸,轻嗤一声,避开她手里的银针,一把将人拉至榻上,翻身覆住她。
“这样更暖和些。”
听着他略带蛊惑的低沉嗓音,苏年年心猛地一滞,随后更快地跳了起来。
他满头墨发垂在身侧,手撑在榻边,眸中满是促狭笑意,呼吸近得喷洒在她脸上。
苏年年受不住似的偏开头,伸手推他。
她知道萧晏辞只是逗弄她,不会真的做什么。
可她的心真的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声音有些变调:“王爷,你要是冷……”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萧晏辞低头,吻了吻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不是不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