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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绑起来,你这模样,如何跟我解释?”
前世,苏年年对萧南的选择太过坚定。
他不忍心伤害她,重生后只能强迫自己对她视若无睹。
许久,他瞧着她,稍显无奈地哑叹一声:“年年。”
“……”
眸中复杂的情绪交织,他目光一转,落在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上。
“我帮你。”
竹楼的窗一扇扇关上,将外面的料峭的冷意隔绝开来。
从里传出少女低低的呜咽声,轻不可闻,却听得人血脉偾张。
……
许久,萧晏辞从案上直起身,捻了捻指尖那抹浓重的湿意,唇边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他抽出一张帕子,慢条斯理擦净自己的手指,随后脱下外袍,披在案上累得睡着的少女身上。
他移步到她身后,让她靠着自己,解开她腕上系着的锦带。
看着她手腕上因挣扎勒出的红痕,他指尖轻轻抚过,怜惜地吻了吻。
萧南?
呵。
“爷……”玉影走上竹楼,刚说一个字便顿住。
里面,杏色肚兜,水红色的亵裙,散落一地。
身穿猩红里衣的男人背对他,坐在案上。
玉影猛地低下头,心中大骇,盯着自己的脚尖:“爷,您安排的事,都办妥当了。太后那边也让三公主帮着打点好了。”
萧晏辞把怀里的人遮挡得严严实实,把玩着她细腻嫩滑的手,应了一声。
“你去寻件她穿的衣裳来。”他轻顿:“从里到外。”
玉影应声,逃也似的退下。
苏年年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顶宽敞舒适的马车里。
身后靠着一个温热的怀抱。
她一惊,连忙撑着车壁坐了起来,对上萧晏辞的凤眸,心中微微一松。
“吓死我了。”她拍了拍胸脯,动作顿住,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虽然也是红色,可料子跟她常穿的显然不同!
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场景,苏年年面色一僵。
“你对我做什么了?”她顾不得别的,上前猛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的衣服呢?”
马车稳稳行驶在官道上,周围安静极了,只能听见规律的马蹄声,和风中沙沙作响的树叶声,
萧晏辞不紧不慢地啊了一声,将她揪着自己的手从胸前摘下,唇边溢出一丝低笑,语气愈发暧昧不明:“衣服啊……”
他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