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害死她!”
庶女进宫本就奇怪,江云桑昨日没少瞄着她,便见她时不时往萧南那边看。
没想到后来,苏年年安排了那么一场大戏。
看见苏心幽捏着帕子硬是晕过去,她差点笑死了。
苏心幽咬着下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小姐跟姐姐关系好,自然向着姐姐说话,可我自小稳重自爱,仁爱手足,怎么可能对姐姐做那样的事?”
“这是四皇子送你的定情信物?”江云桑看见扳指,嘲讽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怎么昨日不见四皇子帮你说话?”
“我和四皇子清清白白,四皇子为何要帮……”
“东西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敢说清清白白?”江云桑瞪大了眼,感叹世上居然有如此能装的女子:“昨日年年当众求陛下给你赐婚,当时你不是也没说什么吗?怎么被四皇子拒绝了之后,现在恼羞成怒不承认了。”
想起那被下了药的金菊糕,苏心幽猛地抬头看向苏年年,可后者只是静静立在那里,明明笑着,却无形中透出一股凌厉来。
苏心幽本想开口辩驳,硬是将话咽了回去。
不会有人信她的。
“老爷,江云桑自小就跟心幽不对付,处处欺负心幽,她的话怎可相信?”柳如珍忍不住道。
“姨娘,你针对我就罢了,”苏年年叹了口气,“昨日秋宴上可不止云桑一个人在场,就连陛下和皇后娘娘都看见了。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能让那二位也跟着改口,污蔑你的宝贝女儿不成?”
柳如珍脸色发青,偏不敢在背后编排皇上和皇后,紧捏着手里的帕子,脑子疯狂运转。
就在这时——
“咳咳……”
苏老夫人拄着拐杖,猛地咳了两声,脸色很是难看。
“祖母!”
苏年年瞳孔一缩。
前世,祖母患有严重的头疾,在苏家还没有出事之前就病逝了。
见苏老夫人身形不稳,苏临海几步上前扶住人,脸色铁青地看着苏心幽。
“罚苏心幽去祠堂中跪三天!闭门思过半月!”
“爹爹,女儿真的是冤枉的!是姐姐诬陷我的!”
“闭嘴!”苏临海厉声喝道:“年年生性纯良,怎会做出诬陷别人的事?何况你还是她妹妹!”
“倒是你,心思狠毒,推年年下水,亏她还帮你去陛下面前说话!”
苏心幽还想说什么,却见柳如珍暗暗朝她摇了摇头。
苏临海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本就偏爱苏年年,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她们有口难辩。只能先吃下这个亏,以后再做打算。
更严重的是,今日之事气病了苏老夫人。
苏年年跟着往院外走,给护院一个眼神:“把人看好了!”
一行人送苏老夫人回到院子。
太医替苏老夫人诊了脉,面色严肃。
“苏老夫人此次不是头疾发作,而是心症。”
“心症?”苏年年眉心紧蹙:“以前从未有过。”
苏临海问道:“可有医治的法子?”
“人的心血本就与脑部相通,苏老夫人今日受了刺激,才引发心脏的毛病。”太医摇摇头,开了一张方子:“无法根治,平日里需好好养着。”
苏年年沉默不语。
要说治病,她倒是想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