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满身是疤的,也不知道爷会不会喜欢。”
另一个嗤笑道:“那可不一定,爷就是喜欢这些没长成的孩子,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而且有疤也没关系,有些贵人就喜欢这样的。”
屋里听见声响的两个孩子一抖,他们在逃荒的过程中可是听说过的。有些人趁着这时候买了许多男孩女孩回去玩弄······两个孩子对看了一眼,悄悄地靠近了门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到了隐秘处,那两个婢子纷纷压了低了声音,只听得见什么‘这是第几个了?’‘断了身子’‘全身没一处好的’‘埋在了······’
那个六岁的孩子浑身一抖,两人正要转身,厢房门忽然打开了,那两个婢子站在门口,冷冰冰地盯着两人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个六岁的孩子抖得说不出话,那个七岁的孩子,虽然腿软,但还是勉强镇定了下来,看着两人道:“出恭。”
两个婢子皮笑肉不笑:“想要出恭在房里唤我们便是,恭桶就在床后。”
说罢那个大些的孩子转身便走,那两个婢子冷冷的看他们,转身的时候,一个婢子的金耳环不知不觉的掉了。那个六岁的孩子,见两人毫无察觉地关了门,便看了里间一眼,偷偷地拿脚将那个金耳环踩在脚下。见里间没动静,便快速将那个金耳环藏在鞋底。
夜深了。
大门似乎被风吹出了一个吱嘎声,那个六岁的孩子快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确定没有人声后,便带着金耳环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跑了。在他走了后,床上那个似乎睡着的孩子,睁开了眼睛,确定没有人声也爬了起来,但是在发现大门似乎没有一点上锁的迹象,也没有人看着,而且那个先前跑了的小孩似乎十分顺利轻松的推开了门,便立即收回了脚,关上了门转身回里间。
身后似有人嗤笑一声。
从外间的屏风内走出了一个男人来了。那个七岁的孩子满眼警惕,原本无人的房里,大门一开,原先两个婢子持灯走了进来,见了那男人便屈膝行礼:“爷。”
白兰茂挥挥手让她们一边站着,自己饶有趣味的看着那孩子:“你刚刚明明能跑,为何要回来?”
那七岁的孩子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再感觉他没有那方面的趣味后,便道:“那门没锁,跟等人推开它逃跑一样,你若是真有那种目的,应该会把人看紧才是。”
白兰茂笑了:“得,总算有个聪明又听话的了。想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那孩子摇摇头,白兰茂意味幽深的:“你会有一个寡母,但不是现在。”
那孩子隐隐感觉到什么,但是什么也没问,只是点点头。白兰茂道:“我不管你以前是从什么样的家里出来,但是从今天起,你就只是童家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