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娘被连老爷折腾得直翻白眼,她自从被连老爷一脚踹到心窝后就落了下咳血的病症,如今连老爷的兴致高昂得好像没有尽头,吴姨娘竟咬紧了牙,死撑了下来。
等连老爷折腾够了,心满意足的搂着半老的徐娘享受温香。吴姨娘却当着连老爷的面吐出了一口血来,骇得连老爷从床上跳了起来,正要问吴姨娘怎么会病成这模样,却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踹了吴姨娘一脚,并且还不许给请大夫。一时心中又疼又愧,“你都病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找人告诉我?”
吴姨娘含泪低下了头:“奴婢的人都出不了这个院子,如何告诉老爷?再说是老爷罚的,奴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惹得老爷生气。但雷霆雨露皆是恩,奴只要能再看老爷一眼,死也甘愿了。”
连老爷脸上一讪,心中又有些感动,看啊,有个女人这样卑微的爱着自己。一时也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只觉得酸的辣的甜的一齐在心中滚过。
连老爷叫了连忠来,让他带上钱速去将最好的大夫找来。珍贵的药材如同不要钱一般,流水似地送进了吴姨娘的院子里。
而服侍吴姨娘的丫鬟婆子也终于扬眉吐气,趾高气扬,鼻孔朝天,只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们姨娘又得宠了!
连老爷又是让开库拿药,又是让连忠去请大夫,这动静闹的,张氏就是想装不知道都不行。徐妈脸色青白的将吴姨娘那边的动静禀告了张氏。
张氏面无表情,眼底沉沉冷寂,她看徐妈一脸担忧,冷笑一声:“不用操心我,二十几年的夫妻,难道我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他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说到最后,尾音都透着阴厉。
那个女人不希望丈夫陪在身边?纵然如张氏这般精明,这几日连老爷的体贴也让她品出了些幸福的味道,生出了些贪心。只是虽然如此,她心中也知道,只凭自己,是根本没法栓住连老爷的心。早早背地里寻了一个干净漂亮的女孩儿养在屋子里,只等适当的时机就推给连老爷。
一个个适当的时机过去了,张氏一次次说服自己等一下一个时机,本以为装糊涂能多装些时日,没有想到,现实跟把利刃似的,一下子戳穿了她的自欺欺人。
徐妈面脸阴沉地咬牙切齿:“没想到到这地步了这小贱人还能卷土重来,早知道····”
张氏冷笑:“她莫不是以为这就翻身了?做梦吧!”
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连老爷,吴娇容是对连老爷还抱有期许所以才会被蒙蔽了眼睛。而张氏早早死了心,将连老爷了解得一清二楚,只要没意外,就跟打蛇打七寸一样,连老爷绝对翻转不出张氏的手心。
“去把锦音带来。”张氏微阖着眼,翘着唇角似在冷笑。
徐妈应是,匆匆去把养在了房里好几日的锦音带来。
锦音原本不叫锦音,她本是大户人家的舞女,名叫小飞仙,因一曲霓裳舞在惊艳了男主人。本来是要开了脸放在房里的,却被当家主母寻了错打发出去的。
然,人人都以为小飞仙是被狼狈赶出家门的,没人知道,其实是小飞仙早就看出了男主人懦弱,女主人狭隘狠辣,跟着那样的男人,将来不死也要脱层皮。她不愿自己大好的春光白白蹉跎,便在男主人的面前献了一回舞,顺利地被善妒不容人的女主人打发出门。
而张氏在刘姨娘落马后的第二天就叫了人牙子来,一眼就看中了小飞仙。不仅如此,还给改了名,唤做锦音。
锦音一进房,就快步来到了张氏的跟前,深深一福:“锦音给太太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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