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业界流传的“花瓶”的说法,本来就站不住脚,也经不起推敲。要知道素榈集团可是一个总资产十几亿的庞大怪兽,能驾驭住这样一头怪兽,足以证明余薇的能力。
不过我却又有了另一个疑问:这样一个有钱有势、年纪尚不算太大、又貌美如花的女人,如何会和老刀看对眼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老刀身上的老流氓习气?
好像……也不应该啊吧。
照理说,依照余薇的阅历和见识,老刀仅仅以一种“浪子”的气质便将之吸引乃至征服,完全没有说服力,更何况老刀的年纪和长相……至少我个人是觉得他对女人不应该具备那么强的杀伤力。
这些念头我也就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连我自己都并未较真——毕竟爱情这个东西太过奇妙,很难简单的用男女双方的条件对比作为衡量标准,是不容易说清楚的。
另一重要的原因,大概便是,余薇很有钱。
要知道,有钱人是更有资本任性的,而他们任性起来,其威力也是以几何倍数递增的。
老刀现在正处恋奸情热之中,我也不可能傻到将这些话脱口而出去触人家的霉头,所以我们的这次见面,氛围是非常愉快的。
聊了一会,一旁的小小王舔着棒棒糖蹭上来,这小子人小鬼大,粘着余薇“漂亮姐姐”“漂亮姐姐”喊个不停,余薇虽然见惯了被人奉承的场面,但这些好听的话从一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还是很不一样的。
余薇被“心机深沉”的小小王逗得笑个不停,直接将我店里那一罐子棒棒糖买下送给了他。
我瞅了一眼小小王,只见这小子乐的眼泪都溢出来了,嘴里更是涂了蜜一般,肉麻的话听的我这个成年人都寒毛直竖。我心想这小子有前途啊,长大了单凭这嘴上的功夫,混个最佳业务员当当还是很有潜力的。
我终于找到一个空子,凑近了老刀,低声揶揄他:“看不出来啊,你这浓眉大眼的,也是革命叛徒!当时我还觉得你硬气得不行,讲原则得不行,原来还有这一层深意!都说高人不露相,见教了啊。”
“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老刀同样低声辩解,“那是人家后来回家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忿,后来又约我出来,非要我好好讲清楚为什么不肯接她的单。这一来二去的,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对上眼了。”老刀脸上浮现一副欠打的表情,“爱情啊,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不必狡辩,都懂的。”我抽了口烟,又瞄了一眼余薇的曼妙背影,笑道:“不过,作为兄弟,我要严肃的提醒你一句——你那杆子老枪久疏战阵,虽然秀色当前,也不能夜夜征伐,当心不胜腰力。”
“放你娘的狗屁!”老刀老脸一红,骂道:“老子是宝刀未老,不像你这小子,一脸的肾虚样!”
这时余薇疑惑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你们在聊什么呢,那么开心?什么刀、什么虚的?”
“没什么、没什么,聊聊工作、聊聊工作……”我说。
老刀眼珠一转,接着我的话茬口胡诌:“啊,对。就是聊到了以前我们破的一个奇案,凶器是一柄古刀来着。”
“对了,差点忘记最重要事情!”老刀对我说道,“今天来,是邀请你参加生日晚宴的。”
我愣了一下,瞬间反映过来:“今天是余小姐的诞辰?”
余薇嘴角含笑,点点头。
“喂,你这幅表情,不会是不给我面子吧?”老刀道。
我忙点头:“乐意之至,乐意之至。”
余薇像是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贸然邀请吉先生,确实有点唐突。是这样的……我其实另外有一件事情,想要请吉先生证实一下。”
“什么事情?”
“这个……”余薇望了一眼老刀。
老刀挺起胸膛,自信满满道:“没事,说吧,我和这小子是过命的交情,他一定会答应的。”
老刀的话令我更疑惑了,但我也没多想,直接顺着老刀说道:“是啊,余小姐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吧。”
余薇还是踌躇着,脸上露出很不好意思的表情:“这个请求……可能,有点太失礼……”
“嗨!好吧我替你说!你这扭扭捏捏的……”
“到底什么事情?”
老刀凑近了我身边,小声道:“她想看一看你那块血玉。”
“什么?”我一下子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
“对。”老刀点头,“余薇想看一看。”
我的目光从老刀的脸上,转移道余薇的脸上,她依旧是满脸的不好意思,但其中除了“抱歉”的意味之外,更多的流露出了深深的期待。
我一时间有点搞不明白现状——如果今天不是老刀,而是另外一个人,说出要看我的血玉的这种话,我唯一的反应,应该只有警觉——但老刀和我的交情确实非同一般,我只能先将心中泛起的疑惑和警兆先压下去。
“……到我楼上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