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实在是难能可贵。”
“算她还实相。”
李天奇:“你好像不喜欢她?”
“属下不敢。”
李天奇:“你我兄弟多年,有什么敢不敢。”
“我只是觉得夫人比她强百倍。”
李天奇:“夫人再强,现在毕竟也与我生分了。林殊也有林殊的好处。”
“明白。”
李天奇:“她对我,总算还是忠心的。”
“是。”
李天奇:“师父他老人家那边怎么样呢?”
“没有一点动静。”
李天奇:“师父不来,我心里难过,师父来了,我心里害怕。我想他来,又不想他来。”
“有些事,本不必太执着。”
李天奇:“可是他是师父啊,是这个世界上,我为数不多在乎的人之一。”
“他来了又能怎样呢?”
李天奇:“他来了,就能看到,我现在是何等风光,何等荣光。我多想这些尊荣与荣耀能让他看到,能与他分享。”
“你知道他……”
李天奇:“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这样希望。”
“至少现在还有夫人与你分享荣光。”
李天奇:“我知道你一直敬重夫人,佩服夫人,可是,你始终要明白,她现在与我早已并非同路人了。”
“属下明白。”
李天奇:“师父不来,我虽然难过,也高兴。至少他还是念着我们的旧情的,终不至于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而至我们这么多年的师徒感情不顾。”
“是啊,明天一过,事情就成定局了。”
李天奇:“师父没有动静,那几个兔崽子也没有任何动静吗?”
“都没有。他们每天像往常一样,爬山,练功,喝茶,聊天。”
李天奇:“是吗?”
“是。”
李天奇:“曾几何时,你我也是这样,陪着师父,爬山,练剑,喝茶,聊天。好像生活就是这样,好像一辈子都会这样过了。”
“是啊。”
李天奇:“时过境迁,你我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
“至少还有他陪着师父。”
李天奇:“他只有这一点让我佩服。”
“是啊,这么多年,一个人陪着师父住在山里,不跟外界接触。”
李天奇:“那几个兔崽子如果能老老实实呆在那,陪着师父跟他,就让他们过得舒服一些吧。”
“属下明白,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李天奇:“说过吗?”
“说过。”
李天奇:“但是……”
“放心,各条通往此地的路已经严防死守。”
李天奇:“明天也不可掉以轻心。”
“是。”
李天奇:“注意一下沐阳。”
“您的意思是?”
李天奇:“我怕她带着他们来捣乱,搞破坏。”
“沐阳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应该不至于……”
李天奇:“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她做这件事对我的影响。”
“怎么会?”
李天奇:“怎么不会?对她来说,可能觉得就像平常在家,冲进我的书房,跟我理论一样。理论完,分出对错,我还是我,她还是她。”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