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云曾经以为自己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也曾经以为,男女之事就像机器一样可以cāo控,而且,她绝对不会像别人说的那么疯狂。但是,当方程的手指摸在她小蛮腰上,离水帘洞还有十万八千里,她就已经汗毛直竖,紧张起来,觉得浑身有无数的毛毛虫在爬行一般,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快乐,看来,情感和理智毕竟是两回事。
这两人形成了一对奇怪的组合,年龄最小的方程成了经验老到的指导者,而接近三十岁的马晓云却想一个菜鸟,在方程的口令下忙的不亦乐乎。现在的她,完全成了一个傀儡,方程怎么说,她就怎么做,要是方程不指挥,她就会茫然失措。
当方程的手终于到达平原的尽头,抓住那茂密的细草时候,马晓云的心跳得厉害,像要爆炸一般,发出一声尖叫,这声音是如此尖利,倒像是被**!
方程看着马晓云的脖子都绯红了,知道这个美女疯子已经进入了状态,于是,手指从那草原里退出来,在她平原上画起圆圈来。
“咯咯……好痒……快停下……你这家伙……别画了……”
方程像是没有听到,将一只比腿提起来,压在马晓云腿上,那滑动的手指更加轻柔了,大圈圈,小圈圈,一路画将过去,将马晓云弄得差点窒息过去。“好人!别玩了……我……我……啊……流出来了……”
马晓云敏感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底部留了出来,连忙叫起来。
方程将她的裙子往下推,不一会,那条天蓝sè的裙子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而马晓云的下身也沉底暴露在空气中了!“啊,你这家伙……要干什么?”马晓云惊恐起来,连忙叫道。
“干什么?将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啊!?”方程感到奇怪,回答道。
“不行!放我起来!别!我不……同意!”
在马晓云的心中,曾经千百次的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在盛大的婚礼结束以后,和丈夫进入洞房,在那鲜红艳丽的床上,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男人。她简直不能想象,在这个充满各种异味的实验室里**。所以,在方程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马晓云终于清醒过来,急忙阻止。
“晕,你不是……不是已经……流出来了吗?现在却要停车?你看,我这里……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呢!”
马晓云道:“你……你让我……起来……,我……我用手……帮……帮你!”
方程转念之间,运气“清心诀”,让那小白龙乖乖变小,自己也轻轻将马晓云扶起来,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
马晓云显得有些疲惫,也有点歉意,道:“请你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我实在还没有思想准备……请原谅我……”其实,马晓云是突然想起方程那些女朋友来了,难道自己也和她们和平共处,分享一个男人?马晓云显然还不能接受,所以,以极强的意志力,拒绝了方程的深入。
方程看着女人低垂的眼睛,低声道:“别这么说,其实该说请原谅的是我……”
马晓云急忙打断他的话,道:“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还需要时间,我这辈子,是不会接受另外的男人了,但是……”马晓云看看方程,真诚的道:“我给你说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方程见女人已经完全回复了平静,连忙将衣服给她拉上,将她的裙子也拉上来,道:“呵呵,你还会将故事啊?我还有二十分钟,你讲吧,我洗耳恭听!”
马晓云道:“我小时候特别喜欢花。我们住的院子里,到处都是各种花卉,一年四季都不寂寞。记得十岁那年,我自己亲手在家里的阳台上重了一株月季。妈妈说那月季每个月都会开,要我好好管理。我每天都去看那月季花,给她除草,给他捉虫子,每天早晨还给它浇水,那种等待花开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
“后来,那月季花终于有了花苞,我妈妈说,只要天气好,就会在最近几天开花。于是,我每天都盼着出太阳,放学回来就痴痴的看着那月季花,盼望它开出第一朵花来。就这样,我等呀等呀,终于,一天我放学回家,看见了那怒放的月季花,发出淡淡的香水味。”
“不过,没过几天,那月季花就慢慢谢了,我也不打关心它了。以后,简直就没有心情照顾它。后来,等我长大了,我猜彻底弄明白我当时的心理,原来,我在乎的是哪个等待的过程,而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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